手撫過面容,只讓人覺得舒服爽利,渾身通泰。
金子和辰逸雪相攜著踏上天階,二人一路說說笑笑,心情暢快!
青青和笑笑還有野天跟在他們身後。
笑笑和野天並肩走著,不過二人都沒有說話。神態卻是出奇的相似,都是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只管拾階而上。
青青的視線在笑笑臉上轉了轉。又在野天身上轉了轉,抿嘴偷偷笑。
到了天階上的月老廟後。金子誠心叩拜,又添了一些香油錢。
青青尋著機會,偷偷跑金子身邊,低聲問道:“娘子,你讓笑笑姐和野天小哥也一道上來,是要讓月老給他們牽紅線麼?”
金子笑了笑。
笑笑和野天的婚事,她和辰逸雪才是月老呢!
不過青青這話倒是提醒了金子,去年年底上帝都的時候她便有考慮到笑笑和野天的親事。只是一到上京城,就出了沐千山的案子,後來又是大婚,再接著就是蕭太后薨逝,民間禁止婚嫁一年,這事情才耽誤了下來。
金子讓青青也去拜月老,打趣她自己去求個好姻緣。
青青過了年才十四歲,正是對情愛懵懂卻又好奇的年紀,聽了金子這話,又氣又羞。嘟囔著在原地跺了跺腳,說自己不願意嫁人,要留在金子身邊伺候一輩子。可後來又趁著金子不注意,偷偷跑月老像面前祈願了。
金子只覺得這丫頭好笑,搖了搖頭,沒放在心上,只回去的時候,在車廂內跟辰逸雪說了野天和笑笑的事情。
辰逸雪眯著眼睛,懶懶地倚在軟榻上。
金子用手指輕輕的戳了戳他的手臂,撅著嘴說道:“怎麼想這麼久?難不成你覺得笑笑跟野天不合適?”
辰逸雪一把抓住金子的手,順勢一拉。將她拽進自己的懷裡緊緊摟住,在金子耳邊吹著熱氣道:“我都是你的了。我的人自然都是由你做主了。咱們這麼合適,野天和笑笑還能有不合適的道理?”
金子被辰逸雪的話取悅了。她精緻白皙的臉龐漾起了一層動人的瑰色,點頭道:“我也覺得野天與笑笑將會是不錯的一對兒。回去就給他們先下個小定,等太后週年祭後,再挑個日子,讓他們把婚給結了。。。。。。”
“嗯,都聽你的。。。。。。只有成了親,他們才知道此前的歲月都是蹉跎的。。。。。。”辰逸雪說完,露出一抹惑人的笑意,他微一沉思,在腦海中迅速地組織著語言,試圖精準地表達此刻內心的感受:“珞珞,如果早知道與你結合能帶來這麼愉悅的感覺,我應該在遇到你的第一天,就向你求愛。。。。。。”
他們花了一年多時間才發現才發現早已深愛對方至深啊,若是一早就發現了,想來他們早就沉靜在甜蜜幸福裡了,何至於蹉跎了那些時日,還引來了逍遙王的覬覦?
金子怔了一息,隨後甜蜜的感覺便如同漣漪一般在胸腔裡一圈又一圈的盪漾開來。
她的臉蛋通紅,辰大神的話實在是太。。。。。露。骨了!不過如此沒有邏輯的假設,卻讓她滿心的愉悅和歡喜。
因為太深愛了,所以一貫邏輯清晰,條理分明的辰大神,也會如小孩子般說出這麼感性又無邏輯的話來。。。。。。
謝謝你辰大神,我也愛你!
金子雙手勾上辰逸雪的脖子,瑩潤的朱唇主動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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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二,去陰山迎接上皇憲宗的儀仗隊終於歸來了。
一輛簡單質樸的四輪高棚馬車,一支禁衛軍分裂成左右兩隊護衛在側,殿後的是早前出使的以鄭恩泰為首的使臣團。
一早,城門剛剛開啟,沒有百姓沿街相迎,沒有文武百官跪拜,這位昔日高高在上的帝王面對的是一片寂靜和幾分悲涼。
他坐在車廂內,手微微有些顫抖地挑開車窗的竹簾往外看。
十幾年的光陰一閃而過,他恍惚間看到了自己當年威風凜凜御駕親征的畫面,那時候長街的兩邊滿是送行的百姓,他們高呼萬歲,用滿腔的熱情祝願他凱旋。。。。。。
憲宗的眼角微微溼熱,耳邊嗡嗡作響,那些畫面在他腦中依然如此清晰,仿若是昨天才剛剛發生的事情。。。。。。
鄭恩泰端坐在馬背上,看著寂寥的街景,瞬間傻眼了。
他們臨出發要去迎接上皇歸來的時候,還有百姓出來相送的啊,怎麼如今上皇風光歸朝了,御街上反而冷冷清清的呢?
這是什麼意思?
鄭恩泰想不明白!
而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