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晏子欽似乎很興奮,在床上滾了兩圈,揪了揪明姝粉瑩瑩的耳朵,被吵醒的明姝一巴掌扇回去,他這才放開,又輾轉了好久才睡下。

到了第二天日落前,新任通判晏大人掌握了三尸命案重要證物的訊息已經傳得滿城皆知,這起震驚全城的連環命案即將告破,訊息自然逃不過明姝的耳朵,她這才明白晏子欽昨晚為何那麼激動,翻天覆地地折騰,原來是首戰告捷,只是氣他什麼都不告訴自己。

過了一會兒,許安又來稟報,說官人今晚留在衙門,不回來了,明姝的心火頓時騰起來,心道:“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初時用得著我,就讓我跟去,現在用不著檢驗屍骨了,就把我踢出隊伍,自己攬功,你也是深諳官場道理的嘛!”

“他不回來,我去看看他總是可以的吧!”明姝想著,趁春岫和陳嬤嬤都不在,悄悄往衙門去了。

後宅和官衙只隔了一道大門,百來步的路程,一邁進衙門的門檻有顆棗樹,杜和正甩著棍子打棗,青紅相間的棗子落了一地,還有一顆掉在明姝頭上,杜和幫她摘去了,笑道:“恩娘,來看你夫君?”

明姝橫眉掃了他一眼,總是“恩娘”、“恩娘”地叫著,沒見他報恩,卻都把她喊老了。

見她不說話,杜和又道:“難不成是來看我的?”

明姝撇撇嘴,轉身就走,杜和急忙拉住她,笑道:“哎哎哎,別生氣呀,開個玩笑而已。我知道他在哪,送你去?”

“你憑什麼這麼好心。”明姝狐疑道。

“因為咱們是同一邊的,都是被晏子欽排除在外的人,要不要結盟?”杜和道。

這個晏包子,斷案還搞得這麼神神秘秘。明姝實在不想和杜和糾纏,可現在只能相信他了。

杜和東拐西拐,帶著她來到存證物的庫房,他們沒有鑰匙,自然進不去,杜和搬來兩塊磚頭,踩上去還是夠不著後牆上巴掌大的氣窗,只好讓明姝踩著他的肩,往氣窗裡一看,除了桌椅板凳和擺放整齊的證物、屍骨,一個活人也沒有。

明姝低頭道:“你確定他在這兒?”

杜和已經晃晃悠悠了,道:“是啊,我親眼看他進去的,幹嘛騙你!”

明姝道:“或者他又出去了?你又沒有一直守在這裡。”

杜和咬牙道:“要不你先下來,太沉了!”

話音剛落,只聽轟的一聲,兩人都摔在地上,明姝胳膊先著地,疼得直掉眼淚,杜和還好些,屁股著地,揉著屁股哀嚎:“你太重了,我撐不住了!”

“什麼人!”兩個衙役聞聲而來,一舉拿下在地上疼得打滾兒的二人,卻發現是夫人和昨天同晏大人在一起的杜二少爺。

“怎麼是你們,犯人呢?”衙役面面相覷。

“什麼犯人,你看是小爺像犯人,還是你們夫人像犯人?”杜和捂著屁股恨恨道。

“屬下不敢!”衙役雙雙賠罪,還沒等起身,庫房另一邊就傳來高睿的大嗓門。

“捉住了!看你還往哪跑!”

衙役一驚,趕緊循聲而去,杜和拉著依舊疼得眼冒金星的明姝跟上去,繞到庫房正門,只見許多衙役圍成大圈,撥開人群,只見高睿壓著一個蒙面的黑衣人,那人似乎很不服氣,一直在掙扎,卻逃不開高睿的鉗制。

晏子欽從門中走出,一身官服,只說了四個字:“摘下面巾。”

黑衣人的面巾被扯下,露出一張年輕俊秀的臉,居然是於府大管事,於亦非!

大堂內,晏子欽連夜審問於亦非。

“說吧,為什麼擅闖儲存證物的庫房,你想毀掉什麼?”桌案後,正襟危坐的晏子欽說道。

“草民說過了,草民只不過是路過。”於亦非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眉飛色舞的臉上全是嘲諷,似乎認定了晏子欽不敢把他怎麼樣。

“狡辯!哪有黃昏之後穿著夜行衣‘路過’衙門的!”晏子欽道。

“草民就是有這種習慣,大人管天管地,管不著草民穿什麼吧!”於亦非道。

晏子欽當然知道,以於亦非刁滑的個性,必然不會輕易伏法,他冷笑道:“現已有你殺害王讓的證據,於管事要不要聽聽?”

於亦非不屑道:“聽聽無妨,就當聽個故事。”

高睿上前一步,拿出昨晚在王讓死亡的房間中寫下的勘查記錄,開始誦讀上面的內容。

原來,因為王讓遇害時是在凌晨,南方溼氣重,門板上結下一層露氣,人的手掌按下去會留下痕跡,每天擦拭門板也是下人們的日常工作。王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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