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老二清醒的時候,他不僅認了罪,還說不計較李大順給自己的那板磚,嚇得他連聲叫著有鬼。
至於周天華嘴巴硬著,在牢裡待了三天,被欺辱得厲害,最後受不了也招了。
“周天華和陳老二是一個大偷盜隊的,他們偷了隊裡的東西,想要黑吃黑,結果陳老二不謹慎在縣城的時候便被警察發現了,為了順藤摸瓜,警察當時沒驚動他,只是跟著他。”
“在他們沒還分夥的時候,周天華腦子轉得快,他對陳老二說不管誰出事都得閉嘴,誰出事,對方就照顧誰的家人,陳老二察覺到不對勁,便偷偷和周天華商量,拿李大順做周天華的替罪羊,陳老二坐牢後,周天華必須照顧好他的老孃,事情就是這樣。”
田隊長和李村醫親自去警察局把趙大順接回來,面對著兩家人的疑惑,田隊長將警察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這事兒說簡單也簡單,主要是證據,要不是趙大飛他們跟蹤周天華,這事兒指不定得拖多久。
李村醫的病一下就好了,李家殺了一隻雞,買了幾斤豬肉,做了一桌子的菜請趙大飛和文澤才他們吃飯。
李大順和薛麗麗差點給文澤才他們跪下了,嚇得文澤才連連躲開。
就在文澤才他們準備回城的前一天,李村醫拿著一本冊子過來,“這是我李家祖祖輩輩傳下來的醫術,現在都缺了許多了,但是我謄寫下來的都是完整的醫方。”
“現在大夥兒都願意吃西藥,可西藥就是再好,有些地方它也比不得中藥,大順那腦子我也別指望他了,你對我們李家有大恩,這是我最寶貴的東西,請收下吧。”
說完,也不得文澤才拒絕,轉身便走了。
文澤才想去追,卻被田隊長叫住,“算了,你要是追回去,老李拉不下面子的。”
文澤才看著手裡的冊子,又看向趙大飛,趙大飛連忙躲開,“相術已經夠我學了。”
一句話斬斷了文澤才想送出去的舉動。
等他們回城的時候,田秀芬拉著文澤才問了好一會兒,得知田家一切都好,才大大地鬆了口氣。
文澤才冷著臉,“咋不問問我好不好?”
田秀芬輕笑,也不怕他冷臉,伸出手扯了扯文澤才的臉頰,“你就是不好,我也會讓你好的。”
聞言,文澤才露出笑容。
“爹,這是什麼?”
曉曉手裡拿著李村醫給文澤才的那本冊子,眼底帶著好奇,文澤才心一動,“這是醫方冊子,裡面全是醫人的方子。”
“是醫生看的書嗎?”
曉曉雙眼一亮。
“是,曉曉想做醫生嗎?”
文澤才摸了摸曉曉的腦袋,曉曉羞澀地點了點頭,“我想做醫生。”
“那你要好好學習,等考上醫科大學,爹再把這本冊子給你。”
“好!爹,咱們拉鉤!”
曉曉連忙伸出小手,示意文澤才和她拉鉤。
原本想著放暑假後帶著妻兒回村住一個月,出了李大順的事兒,文澤才回去了幾天,老人也看了,房子也整理過了,所以田秀芬咬了咬牙,“不回去了,等過年的時候再回去吧。”
鋪子上忙得很,走一天就是一天的錢。
“成,晚上咱們做飯請袁叔他們吃,這些日子麻煩他們了。”
“好。”
天氣熱得讓人恨不得泡在水裡,文澤才想了想後,和趙大飛一起去聊城買了兩把風扇。
一把放在田秀芬她們鋪子,一把放在他們這邊。
風扇不大,但卻稀罕,來算命的人和買衣服的人增加了不少,不過還是有些是為了乘涼的,鋪子這麼熱鬧,文澤才也不會趕人。
“大師、大師!”楊大嬸子匆匆忙忙地下了牛車,跑到鋪子上,她臉上帶著驚慌,“大師,我兒子突然昏厥了!”
文澤才趕忙跟著楊大嬸子回去。
等看了楊愛華後,文澤才有些生氣,“他破戒了!”
楊家人一片驚慌。
“怎麼辦啊大師,”楊大嬸子就是再生氣,那也是自己的兒子,總不能看著他這樣下去。
文澤才拿出銀針,在楊愛華的腦袋上紮了幾針,不過半刻,楊愛華便睜開了眼睛。
“你去了什麼地方?”
文澤才見他睜眼,問道。
看見文澤才後,楊愛華十分心虛,“我、我好奇,前兒晚上跟著兄弟們去了東郊的廢村。”
“你咋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