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地方!”
楊大嬸子氣得給了楊愛華一個巴掌,“那地方已經十幾年沒人住了,早就荒蕪了,裡面不知道有多陰!你咋把大師的話都當成放屁啊!”
文澤才:。。。。。。。
“媽,大師,我錯了,”楊愛華連忙撐起身,然後對文澤才以及楊愛華道歉。
文澤才看了眼外面的大太陽,“幸好現在是夏天,你遭了陰,身體傷了元氣,曬四十四個太陽才能散去,不然我也沒有辦法了。”
說完,便走了。
楊愛華看著外面火熱的太陽,再看面前黑著臉挽起袖子準備把他拖到院子的兩個漢字,嚥了咽口水,“大、大哥,二哥,我。。。。。。”
話還沒說完,便被楊家兄弟抬到院子裡去了。
楊大嬸子送走文澤才後,拿出本子算了算,“今天是七月三號,就是到九月也有點太陽,老大老二!都給我算著,他沒曬夠四十四個太陽我就沒這個兒子!”
文澤才最不喜歡的便是客人不聽自己的勸告,到時候他還得給對方擦屁股,真的是憋屈。
今兒的太陽實在有些大,文澤才站在陽光裡都睜不開眼睛,正打算買個草帽啥的時候,一頂草帽突然出現他面前。
文澤才眨了眨眼睛,然後順著那草帽往上移動,一個二十多歲,身形挺拔,站姿十分筆直的黑皮青年正看著他。
“秦同志,真是巧啊。”
面前這青年正是秦嬸子當兵的兒子,他回來後得知是文澤才救了自己,對文澤才便有了極大的尊敬與感激。
“不是巧,我是特意跟著你的,還有,請文大師叫我秦勇。”
文澤才嘴角一抽,“哦。”
所以這人跟著自己到底想幹嘛?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點事,所以可能只有一更,不好意思
第80章
秦勇自然看出文澤才的疑問; 他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大師,咱們回去吧。”
文澤才有種被黑社會劫持的感覺; 不過現在確實有些熱,他接過草帽往頭上一戴; 便往前走了。
秦勇面無表情地跟上去。
一路上秦勇也不說話,文澤才忍了又忍; 直到回了鋪子; 見對方還跟著自己; “秦同志; 你。。。。。”
“大師; 請叫我秦勇。”
文澤才的話還沒說完; 便被秦勇一臉嚴肅地打斷了; 他看著文澤才; 黑乎乎的面容上帶著對文澤才的不贊同,似乎有些不高興對方老是不聽從自己的建議。
文澤才清咳一聲,端起趙大飛準備好的薄荷茶喝了一口; “秦勇,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秦勇搖頭; “沒事。”
正好這會兒有客人來; 秦勇見此二話沒說直接站在了文澤才的左邊; 而他的右邊站著的是趙大飛,文澤才嘴角微抽。
趙大飛也看了秦勇好幾眼。
秦勇面無表情平視著前方。
客人是位二十左右的姑娘,她身上穿著田秀芬她們鋪子出售的旗袍; 燙著同款頭髮,此刻正有些害怕地看著文澤才身後的兩人。
“姑娘,不必在意他們,請問你想算什麼?”
剛才還種被黑社會劫持感的文澤才轉頭便成了黑社會頭子的感覺。
他努力露出自己最好的笑容,試圖讓客人放鬆一些。
姑娘看著文澤才臉上的笑容確實好了許多,她紅著臉小聲道,“我、我想解夢。”
“請說。”
趙大飛將茶放在姑娘面前,姑娘道了聲謝,“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很好很好的夢,夢見我穿著紅衣,在山野間飛翔,腳下還有彩虹一樣的雲朵拖著我,我還看見過世的爺爺了,他對我一直招手,我過去後剛牽住他的手,便醒了。”
說完,姑娘的雙頰有些緋紅,“我剛定下親事沒多久,我未來丈夫去沿海那邊打工了,我想知道是不是他發展得很好,我以後的日子也會很好?”
文澤才聽完這個夢後卻面色沉重,他看著滿臉期待的姑娘,微微一嘆,“姑娘,這不是個好夢。”
姑娘小臉一白,她攥緊手,顫抖道,“怎、怎麼說?”
“夢中見紅,不是有血就是有蟲,何為蟲呢?只有屍體入了土,才會有蟲食,”文澤才拿出銅錢撒在桌面上,“你夢中見已逝去的老人,他看似是把你招過去,其實是在提醒你這幾日有凶兆,讓你注意。”
“丙戌屬土,卻牛兇破成白,”文澤才看著卦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