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澤才看了他一眼,等進了堂屋後,甘建華笑眯眯的道,“文兄弟啊,你算得可真準,我爹聽進去了話,沒和那陳姨多接觸了,前幾天還真遇上一位姨,這不,我拿著兩人的八字過來,請文兄弟算一算。”
說完,便從襯衣口袋裡拿出一張紙遞給文澤才,文澤才看完後,點頭,“命定之人。”
甘建華臉上的笑容更甚,“有文兄弟這話,我就放心了。”
說完又聊起其它事兒,文澤才也句句都接著,直到甘建華說起正事,“說起來,我還有一件事請文兄弟幫忙。”
“甘大哥請說。”
甘建華看向趙大飛,趙大飛摸了摸鼻子正要出去,文澤才便笑道,“他是我的小徒弟,嘴巴嚴實著呢,甘大哥儘管放心。”
趙大飛瞪圓眼睛,啥?好好的兄弟現在成了長輩了??
文澤才陰森森地看著趙大飛,“大飛?”
“是是是,師傅,我嘴巴嚴實著呢。”
趙大飛機靈得應著。
“原來是這樣,”甘建華點頭,隨即正了正臉色,“我岳父家裡這幾天不怎麼太平,也不知道招惹了什麼東西,想請文兄弟幫忙算算。”
文澤才問了方位,以及他岳父岳母的生辰後,扔下銅錢用手一連,“重喪死氣,這是招惹了陰間的東西,不該我管,你應該去找管這些東西的人。”
甘建華一愣,“文兄弟的意思是找道士?”
文澤才笑了笑,“各司其職。”
甘建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點頭,“也對,文兄弟可以人選?”
“沒有,”文澤才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我討厭道士!”
甘建華還是第一次看見文澤才這模樣,他好奇地看向趙大飛,趙大飛眼珠子一轉,低聲道,“我師父小時候被小道士扯了jj,所以咳咳你懂?”
“哦哦我懂我懂。”
甘建華憋住笑,連連點頭。
“說什麼呢,”文澤才臉黑漆漆的。
“沒有沒有,哎喲我聞見飯菜香了!”趙大飛說著便起身去了灶房,幫著田母端飯菜。
田秀芬一回來便聽見堂屋裡有陌生人的聲音,再看灶房上方冒著煙,她走進灶房,田母一見她便笑問道,“成了嗎?”
“成了,”田秀芬點頭,看了眼堂屋,“誰來了?”
“不認識,不過出手大方,姓甘。”
“甘?”田秀芬一愣,隨即記起了,“馬書記的上司啊。”
“啥?!”田母手裡的碗差點掉地上,她急忙走到田秀芬的面前,“是個當官的 ?”
“是,不過他來找文哥肯定是私事,娘您可別到處說。”田秀芬叮囑著。
“我懂我懂,哎喲,真看不出來,”她還以為是書店老闆呢。
甘建華在文家吃完飯便離開了,趙大飛得知事兒已經定下後,臉上的傻笑就沒停下過。
文澤才站在他面前,“大飛,我剛才可不是說笑話,你可願意做我的徒弟。”
趙大飛一愣,看了看文澤才,又看了看田秀芬她們,最後直接跪在文澤才面前,“師傅。”
文澤才微微一笑,“我傳你相術,所以你先跟著我識字。”
命術不是文家嫡親是不能傳的。
“識字 ?”趙大飛雙眼一亮,他不是傻子,現在高考恢復了,以後文盲都闖不出啥,“多謝師傅。”
雖然好好的兄弟成了長輩,可趙大飛卻不知道自己一點也不吃虧。
趙大飛與陳雲紅定親的事兒很快便在村裡傳開了,大夥兒都覺得趙大飛瘋了,居然會和一個地主家的姑娘結婚。
可趙大飛卻不在意,每天去上工,傍晚跟著文澤才識字,曉曉也跟著一起學,雖然現在是放假,但是多學一些是好事。
文澤才這邊過得美滋滋的,可邱隊長這兩天卻睡得不好,一睡著就會做噩夢,而且都是以前在自己手裡吃了虧的那些人。
“那些人也沒死,只是過得不如意,做這些夢不會有事的,”邱大嫂端過來一杯水讓被噩夢嚇醒的邱隊長喝下。
邱隊長喝完水喘了口氣,“不對勁兒,這兩天的夢全是那些人,不對勁兒。。。。。。”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邱大嫂抿了抿唇,正要說時那邊的邱隊長便躺下了,她嘆了口氣。
誰也沒發現,每當邱隊長做噩夢的時候,文澤才留下的術咒便會若隱若現。
“明天屬丙戌土星兇開黑,乃未辰日,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