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隊長連忙往後退,“大師救命!”
文澤才扔出三枚銅錢直接擋在邱隊長的面前,那些煙一碰見銅錢便消散了,等所有煙都消散後,銅錢也隨著掉在了地上。
文澤才將銅錢撿起,看向邱隊長,“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生平善事沒怎麼做,盡做些惡事,那些被你害了的人怨氣一直沒散過,你做了多少年衛兵隊長,就有多少年的怨氣圍著你。”
邱隊長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溼了。
“這幾天的噩夢這是一個警告罷了,若是再如此下去,不只是你,邱大嫂以及幾個侄兒侄女都不會有好下場,你邱家怕是要斷子絕孫。”
邱隊長大駭,連忙朝文澤才磕了幾個響頭,“大師,求您幫我想個法子。”
他最小的兒子才七/八歲啊!
一旁的田隊長卻看得滿心快意,該!
“善,我只能說這個字。”
文澤才搖了搖頭,一臉我也幫不了你的神情。
邱隊長只覺得全身發冷,“善?不就是做善事嗎?我做!我從今以後全都做善事!我一個一個的去道歉,請求他們能原諒我邱大成。”
“可你要知道,”文澤才看著他,“你要是這麼做了,衛兵隊長的威嚴可就全沒了,你這隊長怕是坐不穩。”
邱隊長猶豫了。
田隊長一屁股坐下,譏笑道,“這就怕了?那就等著你子孫後輩受苦吧。”
邱隊長看向他,“老田,咱們也認識好幾年了,我如今這番下場,你倒是會落井下石。”
“落井下石?”田隊長直起身,“你當初怎麼對待我那幾個兄弟啊?一個斷了手,一個瘸了腿,還有一個沒熬過去給凍死了!你還有臉說我落井下石?!”
田隊長每說一個人,邱隊長便覺得心口一陣劇痛,文澤才一把扣住他的肩膀,臉色難看道,“邪氣已經進身,怕是。。。。。”
邱隊長瞪大眼,最後一把推開文澤才,帽子也顧不上戴了,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田秀芬看著晃悠的院門,“不會出事吧?”
文澤才輕笑,“不會。”
田隊長見到文澤才這番模樣,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是你。。。。”
“爹可別胡說,”文澤才一臉無辜,“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知青罷了。”
田隊長哈哈大笑,“是是是。”
再說這邊,邱隊長回到家,發現邱大嫂正抱著小兒子哭,原來邱隊長走後,小兒子突然神情呆愣,一動不動,像是中了邪似的。
邱隊長大哭,他抱著兒子對邱大嫂道,“不做了,我不做隊長了。”
“不做就不做,”邱大嫂抹了把眼淚,“叫你別做那些虧心事,瞧瞧咱們家都成什麼樣子了!”
過了三天,田隊長便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