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醒之間,給他們個驚嚇,誰知道這二人竟然大半夜的行房!
“現在開始!”
胖丫鼓了鼓臉,深吸一口氣。
傳說中的壓倒,只要能壓倒,祝神醫就必須要娶她。
胖丫趴在窗戶邊上,藉著月光,只能看清楚劉大力光著膀子,壓在他媳婦身上。
祝神醫暗罵幾句,可人家是夫妻,就算做點什麼,也實屬正常。
婦人呻吟一聲,主動貼了上來。
劉大力把媳婦想象成張寡婦,手不輕不重地揉捏。
“恩……”
他的腦海中都是張寡婦穿著肚兜的樣子,一顰一笑,勾魂攝魄,自家的婆娘哪有張寡婦的面板細嫩。
劉大力被打到關鍵部位,悶哼一聲,慾火竄起。
“媳婦。”
正是農忙時分,家裡的田地得有人伺候,做一天農活,就想睡個好覺。
婦人不耐煩地開啟劉大力的毛手毛腳,打了一個呵欠。
“半夜三更不睡覺,鬧什麼鬧,明兒你不是還得去做活?”
等一天,張家沒傳出動靜,夫妻倆膽子更大,商量等張寡婦下次進城,再去她家偷竊。
劉大力夫妻昨夜做賊,迷迷糊糊竟然在張寡婦家睡著,二人醒來之後,見沒什麼東西可拿,回了家。
小院內,發出窸窸窣窣地響聲。
起風了。
劉大力家養了一條狗,剛從狗窩裡出來,看到二人,還不等叫喚,就被祝神醫用藥米分迷倒。
兩個人身體上密切接觸,祝神醫魂不守舍,自動和胖丫保持距離,他甩甩頭,強迫自己甩出腦海中的旖旎。
剛好,劉大力家在靠山村一角,胖丫按照記憶找到,由祝神醫抱著她翻牆而過。
兩個人一黑一白,扮作勾魂索命的黑白無常,好好嚇唬嚇唬劉大力兩口子。
胖丫不會輕功,為避免效果逼真不露餡,他下足功夫。
“木板下面是軲轆,到時候你站在木板上,我拉著繩子。”
胖丫抱著胳膊走了幾步,小聲地道“你手裡拿著那個是什麼?”
村人早已經熟睡,村中一片寂靜。
風呼呼的吹,把兩個人的斗篷吹起,胖丫用手壓著斗篷的邊緣,和祝神醫一前一後,往劉大力家而去。
祝神醫話說了一半,摸摸鼻子,胖丫大字不識,能懂什麼?他說的都是從醫者的角度考量。
“就是睡下才好,人在半睡半醒中……”
她突然有些想念曾經的身材,壓倒祝神醫絕對沒問題。
胖丫見到祝神醫有點不好意思,昨夜一晚上沒睡,她腦子回想那句鼓勵,必須強勢壓倒,才能捅破這層窗戶紙。
“祝神醫,咱們得快點去,萬一劉大力和他媳婦睡了……”
祝神醫的打扮沒比胖丫好哪去,一身白色的斗篷,臉上像颳了一層大白,黑眼圈,眼角嘴角流著血,手裡拿著一個木板。
胖丫聲音弱弱地,站在門口嘟噥一句,這才轉身離開。
“可是,真的可以嗎?”
莫顏想到昨日胖丫的糾結,鼓勵道,“只要人家沒定親,你就是名正言順,誰也說不出什麼。”
“胖丫,不要在乎世俗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