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3 / 4)

喜兒的手指剛碰到安然的手臂,安然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厲聲一喝,猛地一推,將喜兒掀翻在地。

喜兒驚恐的看著平日裡冷清卻從來不打罵下人的安然,雙眼裡噙著淚花,小姐怎麼像是突然間變了一個人似的?

安然回神,深吸了幾口氣,擦拭掉眼角的淚珠,雙眼射出兩道冷峻的眸光,冷然道:“今天的事,管好自己的嘴!”

她怎麼在今日變得如此失常,心兒不該來這兒的。她最近時不時的想起辰兒,看見他滿身是血的喊娘救他,救他。。。

“是是是。。。奴婢知道,奴婢知道。。。”

喜兒嚇得渾身發抖,這樣的小姐好可怕,周身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她的眼睛像是一個無盡的深淵,一眼望不見底。

喜兒磕了幾個響頭之後,眼前孤冷落寞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長廊裡。

陸雪傾一早起來的時候心情頗為不錯,她昨夜做了一個很是大快人心的夢,在夢中她見到了安然那個女人,她夢見了她被諸多的漢子凌辱,她掩面站在遠處遠遠地看著。那些漢子瘋狂的撕碎了她白色的裙子,撕成了碎片,她躺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嚎叫,手腳不停的掙扎。。。掙扎。。。

那些漢子邪笑著放開她,她遍體鱗傷,渾身是血,她淒厲地喊叫著,在地上爬啊爬的,鮮血拖了長長的一條道,漢子們站在她身後笑啊笑,這樣的畫面既血腥,又對未出閣的姑娘更是羞恥,但是陸雪傾卻是覺得分外的痛快。

她恨極了安然,攪得她陸家家宅不寧。弟弟被她打斷了雙腿,妹妹被眾人懷疑不是陸家的血脈,母親被人懷疑與人私通,又被祖母和父親責罰,這一切都源於那個叫安然的鄉野村婦,她怎能不恨?

能夢見安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樣子,她豈能不痛快?

陸雪傾在丫鬟的伺候下起了身,穿戴妥當,洗漱之後方才去了冷依雲的屋子一同去許氏的屋子裡頭請安。

冷依雲昨夜丑時末分才被陸安榮放回屋裡休息的,跪了幾個時辰,雙腿都跪得麻木了,膝蓋紅腫淤青,走路一瘸一瘸的,像是患了腿疾。

一大早陸雪傾就來喚她,她眼皮兒都睜不開,雙腿放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心裡又恨又怨,可是一點兒迴旋的餘地都沒有。她昨日才被許氏罵了一頓,又被剝奪了當家主母的權利,她現在是一點兒錯都不敢再犯,就怕許氏一不高興,又打發她去了鄉下別院。

她心裡也清楚,昨日若不是景王爺過府,又恰巧景王爺喜歡雪傾,他才出聲替她求情,陸老夫人不好駁了他的面子才默許的。今兒可沒了景王爺,陸家還是陸老夫人和陸安榮當家,若她在犯一丁點兒錯誤,誰也救不了她。

陸安榮在月城裡是人人稱道的孝子,連君鼎越都曾在文武百官面前誇讚過他的孝道,他也一直作為文武百官秉持孝道的標杆。許氏是他的生母,她的話在陸家就等同於皇上的聖旨,陸家人都要臣服在她腳下,誰都不敢反對。

雖然冷依雲心裡想了個通徹,可是到底是有些晚了。許氏正在氣頭上,哪怕那是冷屁股,她也得咬牙用熱臉貼上去。只要許氏那一關過了,能重新獲得她的信任,她在陸安榮心中的地位也會隨之上升。而陸雪傾姐妹也得不遺餘力的在許氏面前好好表現,只要母女齊心,絕對不會讓那些賤蹄子們拿出什麼把柄出來!

儘管再不情願起榻洗漱,冷依雲還是逼迫自己起來,萬分忍痛的洗簌好,由陸雪傾姐妹扶著出了門。在這前行的路上,冷依雲也不忘記細細再叮嚀了一番。只要抓住了許氏的心,她還怕沒有翻身之日?

“傾兒,老夫人現在把主母的權利都交給你了,可見她是多麼器重你,也不枉你這麼多年來對她真心實意的孝敬。待會兒啊,你可得在老夫人的面前多說些好話,切莫叫老夫人再把孃親打發到鄉下去!”冷依雲對著陸雪傾細細說著,自己這個女兒是放在老夫人跟前養大的平日裡頭最得老夫人的歡心,所以冷依雲是再三囑咐。

“你是我娘,我還會不管你不成!放心吧,我記在心上了!。”

陸雪傾從她踏進蘭苑起就應了又應,母親最近怕是被那安然給嚇得膽小了。這些話今兒早上就說過八遍了。她心裡已經有些反感,無奈那是自己親孃,不耐煩的話可不能說出口。拍了拍冷依雲的手,示意她放一百個心!

陸雪香早就已經在一旁有些不大耐煩了,只覺得這世上好的東西全是叫自己這個姐姐給佔去了,傾城之貌,精緻琴技,詩書禮樂樣樣精通,月城裡名聲極好,還有那麼多跟在她身後的俊俏公子,景王爺對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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