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個驚天動地的陰謀!
“然兒,水涼了,該起來了!”
君莫離打斷安然的思考,將她從水裡撈起來。小心翼翼的替她擦拭了身體,穿上了乾淨的衣服,才把她抱回chuang去。安然一直心裡想著這件事,雖是閉著眼,但卻是再也睡不著。她著急怎麼混進苗疆的城門,也思考著什麼時候溜進那賭場看看,順便看看有沒有接觸到那幕後的老闆!
安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但是醒來時,君莫離已經不在她身邊了。穿戴好,推開臨街的窗戶,刺眼的太陽已經快升到頭頂了,竟然都到了午時了。她是越來越佩服自己的睡功了,完全是一覺睡到自然性,雷都打不動!
“小姐你起來了,晚霞替你梳洗吧!”
晚霞推門進來,手裡抬著銅盆。本是打算叫安然起chuang吃飯,卻不料她已經起了。
“嗯!”
安然吃過特意為她準備的午膳,又去隔壁的隔壁檢查了諸葛宇恆的傷勢,又替他紮了幾針,才讓烈火替她收拾卷鎮。
諸葛宇恆本就因解“每日笑”而喝苦藥,沒想到這受了內傷過後喝的藥汁更苦。用他自己的話說,幸也,亦不幸也!
幸的是喝苦藥的日子一起結束了,不幸的是每天喝兩幅不同程度的苦藥,五臟六腑都被染了一層苦味,連帶著他的臉都苦巴巴的。只是因為那毒素,自己迫不得已要笑而已!
“怎麼,宇恆是還沒適應這種程度的苦味?要不要給你含兩粒我吃的酸梅,雖然不如蜜餞甜,但是絕對不苦。”安然看著他的一臉苦相,眼瞳裡流露出痛苦的神色,故意挖苦道。
諸葛宇恆將手裡的空藥碗遞給烈火,一聽安然挖苦他的話,瞬間覺得整個腮幫子都酸了,牙也軟了,整個嘴裡都分泌著唾液。那酸梅,他曾經在他母親懷著諸葛宇翔的時候偷吃過一粒,那酸勁兒,現在都還記憶猶新。讓他吃那酸梅解嘴裡的苦味兒,他還不如喝那苦藥汁兒呢!
不過他心裡倒是又驚又喜,安然竟然叫他宇恆,他可是盼了很久了,她今天終於不再叫他諸葛公子或是玉面公子了!
“喂喂喂喂。。。。。。”
烈火見他倚在chuang頭一副傻笑的模樣,扯著他的衣領搖晃著道。
“烈火,他的傷受不了你這般搖晃!”安然見烈火下手不分輕重,立即出聲阻止道。
烈火立即收回了手,怕兮兮的道:“哦!”
說完,又忍不住瞄了諸葛宇恆兩眼。這笨蛋是不是傻了?
安然看見諸葛宇恆犯愣也是滿頭黑線,他莫不是每天兩種藥汁喝了產生了副作用,整個人都出毛病了?她也喚了兩聲,諸葛宇恆依舊沒反應,她便作罷了!
“烈火,換身衣服跟我出門!”
她趁著君莫離不在還有事要辦呢,可不能白白浪費了機會!
“換衣服?”隨即收到安然一記冷眼,徹底老實了,立即應聲,慌忙的滾出了這間屋子,回了自己的房間換衣服!
安然最後再次確認了諸葛宇恆除了呆愣以外沒有任何問題,才喚了暗衛下來照顧他,自己出了門!
烈火這個愣頭青,就像那坑裡的蛤蟆一樣,你不用棍子去戳他,他永遠都安於現狀,不會跳,只會在原地呱呱呱!
等他換好衣服,安然又喚了晚霞,主僕三人很快便出現在了大街上。安然外貌出眾,烈火也是俊朗好看,雖然看不見晚霞的臉,但是一層輕紗更更添了神秘感。尤其是她周身陰冷的氣息,惹得路人頻頻回頭。三人很快便成了大街上一道亮麗的風景,回頭率足有百分之三百!
“烈火,身上可帶足了銀子?”安然好奇的東看看,西看看,不經意的問道。
烈火以為她出來只是逛街買東西,拍了拍胸前厚實的一疊大額銀票,笑的一臉燦爛的道:“屬下早知夫人要出來大采購,特意帶了十萬兩銀票。主子說了,夫人喜歡什麼買什麼,不夠的他名下的鋪子裡現支取!”
烈火一開口,又洩了君莫離的底!
安然一愣,這混蛋居然把生意都做到這邊疆來了,賺的不僅是弦月百姓的銀子,還有苗疆人的銀子,甚至還有夜月百姓的銀子。他倒是做生意的好料,她爹爹定會喜歡他的!
“嗯,那就太好不過了!”
安然特意帶烈火出來,本就是因為他是管賬的,他一路負責花銷,手裡肯定有銀子。這比她自己用玉佩去尋找當鋪支取方便多了!
“夫人你就放一百個心,隨便看,隨便買,買多了,屬下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