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看了她一眼; 咕噥道:“怎麼可能,你是八年前第一次出現在我身上的,那時這個小姑娘還沒出生吧。”
又有什麼不可能的?朱弦暗暗撇了撇嘴:那會兒,自己確實沒有出生; 可她還不是變成了他?
魚郎見她一臉不以為然的模樣,又提出了第二點證據:“再說,你既能傳給我內功心法,自己的修為只會更深,怎麼會像這個小姑娘這麼孱弱?”他邊說邊找了一條毯子給她; 體貼地調轉身去。
那是因為她八歲時還沒開始學內功啊!朱弦再度撇了撇嘴,接過毯子,望著他挺拔的背影猶豫了一下; 開始動手脫溼透的衣物。雖然和他同處一室,實在尷尬,但也比著了涼重病一場好,她可一點兒也不想再吃苦藥了。
很快,她就僅剩了貼身小衣,臉上火辣辣的,終究沒勇氣再繼續下去,索性穿著小衣裹在毯子裡。卻聽魚郎笑道:“還有,你要真是女孩子,即使年幼,又怎麼好意思在我在場的情況下脫光呢。”
朱弦:“……”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她怎麼就不像女孩子了?怎麼就不像了!她再粗獷也是貨真價實的女孩子啊!之所以在他面前這麼心大,還不是因為……
因為什麼?朱弦忽然愣住了:她在潛意識中已經把魚郎視為自己最親近的人了吧,所以,即使是這樣尷尬的事,她覺得羞澀,卻壓根兒沒起過覺得這樣子不妥的念頭。
她驚恐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難道她只是和那傢伙有了夫妻之實,就對他投降了?
魚郎聽到身後沒了動靜,問了聲:“你好了?”回過身來。見她愣愣怔怔的,小臉上彤雲密佈,宛若火燒,不由急了:“還是著涼了嗎?怎麼臉這麼紅。”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又抓過她纖細的手腕,一縷柔和的內力送了進去。
朱弦只覺內力在體內沿經脈而行,所經之處,如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