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先苦其心志,勞其體膚,這點小磨練,不算什麼。”
寶川的懂事讓秦玉暖都有些動容了,索性嘩啦啦地幾大瓢將剩下的半桶冷水倒了,才連忙喊著滿兒抱秦寶川進去,偏偏秦寶川一臉硬氣,擺擺手道,“男子漢大丈夫,我自己可以走。”說罷,就扯著兩條被凍得有些僵硬的腿一瘸一拐的進了屋子。
“三姑娘,事情辦妥了。”廖媽媽這才迎了上來,下意識地又瞥了瞥剛才給秦寶川淋冷水浴的地方,溼漉漉的水漬順著融雪淌成汩汩水流,引得廖媽媽嘆了口氣,她是懂秦玉暖的苦心的。
“不過奴婢回來的路上聽到一個訊息,”廖媽媽跟著秦玉暖進了屋子,確定周圍沒有人後才道,“聽翠軒院那邊的嬤嬤們聊天時說道,這次廟會,夫人好像選了三姑娘你去廟裡祈福。”
秦玉暖看著廖媽媽一臉擔憂,笑道,“廖媽媽是怕我出門遭了什麼難?還是懷疑母親別有用心?”
“不是,”廖媽媽慌忙道,繼而面露難色,“只是三姑娘許少出門,對外頭也不熟悉,奴婢始終是不放心的。”秦玉暖若真去寺廟裡祈福,那是代表整個太尉府,大夫人定會派了身邊的丫鬟跟去陪侍,大夫人的人整整一天跟在自家姑娘身邊,這才是她真正不放心的。
秦玉暖何嘗不懂,其實,秦玉暖未嘗不擔心竇青娥會藉機使什麼手段,雖然自己不過是庶女,可是竇青娥為人霸道又謹慎,她絕不會放任任何一個干擾到秦雲妝走上權貴路的人,估計這兩天,花朝節的那些事也傳了出來,她處心積慮要開始對付自己,也不奇怪。
不過,為了寬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