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啊,這些甜品我在央視廣告都看見過,是那個什麼明星來著做的廣告呢。一定水平還行。”
“那你吃了吧。“
金婉柔淡淡的推開輪椅,索性去窗邊玩手機。
“。。。。。。”
王姨又一次想哄沒哄到點子上。咋著手正要再說點什麼,金婉柔的電話鈴鈴鈴的響了。
金婉柔看了一眼手機,臉色又點興趣,對王姨道:“王姨你先慢慢吃,我去附近走走。等會兒來找你。”
說完自己推著輪椅就急速的離開甜品店,在門外安靜的地方接通手機。
“怎麼樣,那踐人最近見過誰?又什麼動靜兒?”金婉柔慵懶的歪頭將電話夾在頸肩,一邊漫不經心的撫著剛做完的美甲。貓捉弄老鼠的感覺真是太好了。胭脂,不是我閒的慌想跟蹤你,是你佔了我斐哥哥的心,我不能不防。
小姐,我說了您可別怪我,那女人,沒,沒影兒了——”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女人的哭音兒。
“什麼?”金婉柔立即跳起來,脖子夾著的電話擱在手裡:“你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就是我自從來到A市,打聽到那女人不住在銀杏路小區了,住在連城酒店,我也就住在了她對面的房間。平時她每晚都回來的。有個姓林的富二代在追求她,好像。然後昨天開始,就沒見那女人回來,小姐,我保證盡責了,請相信我,我給掃地的阿姨上錢了,她也幫著我留意那女人的去向,什時候回來之類的。可是剛才,那掃地阿姨接班忽然跑來告訴我,說那女人退房,已經退房。我開始以為是搬到了公寓,就到銀杏路那裡去看,但是按了好久門鈴沒人接。我又跑到她的工廠,艾瑪,小姐,工廠她也沒去,小姐——“
金婉柔的黛眉已經不是鎖了而是即將飛天,氣到眉骨上去了。
那個女人竟然不見了?怎麼可能?難道是來B市找殷斐了?
想到這點,心慌的不行,氣的不行,不甘的不行。
殷斐是我的,就算人在心不在也只能是我的。
斐哥哥,你昨天又在我面前愣神兒,你傷了我的心。哼,人在曹營心在漢是嗎?
可是,就算這樣,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就是耗,我也要耗著你,拖著你,不會讓你們在一起。
誰讓你變心了,一個變心的男人,一個是我的替身,你們憑什麼要得到幸福,在我還沒幸福的時候你們憑什麼?
二貨,特碼的怎麼僱了這麼個二貨。還是自己手裡沒人啊。
“行了,你也別囉嗦了,馬上到火車站還有機場詢問有沒有她買票記錄了,買到了哪裡。需要找什麼關係,出多少錢打點,我這裡都開綠燈。”
“嗯嗯,小姐放心,我馬上就去高鐵那先問。”
☆、131 婉柔你閉嘴
電話那邊的女人急叨叨的說完還僅怕金婉柔上生氣:“那我掛了啊,馬上去了啊。”
“啪!”金婉柔摔下電話。
廢物,真是二貨!
她哪還有心思吃甜品,進甜品店,心裡衝斥著胭脂已經來到B市,找到殷斐,甚至他們已經見面的恐懼。
她揉著自己的腿,已經第二次拒絕爺爺說的到康復中心做復建的提議了。
她不敢去不能去更不想去,去了還有什麼可以讓殷斐留下陪她的理由,難道還能再死一次嗎?
她的腿,醫生說是之前的腦部血塊兒因為跳樓堵住了神經末梢,導致的癱瘓,當然也存在癔病的情況,所謂癔病就是神經官能症,自己嚇唬自己的主管精神上的疾病。
醫生的說法成功的做了她的擋箭牌,其實她早在出院後便能動了。
但是,她不讓任何人知道,因為,除此,她不知道還能怎麼辦?
那個一起出海的學長已經離開她了,她不能再沒有斐哥哥!
斐哥哥要離開她,要為了那個替身離開她,不,她不接受。
天知道,她有多在乎斐哥哥,尤其在恢復記憶以後,尤其是知道斐哥哥用三年的時間在尋找自己以後,她不知道失去他,還會有什麼依靠。
電話再次響起時,金婉柔才發現新做的美甲已經被自己咬掉了大半,嘴唇上還殘留著指甲油的味兒。
“你找的什麼結果?”金婉柔穩住神兒,冷冷的問。自小在世家長大,潛移默化的金婉柔也有一種範兒,就是會端著。
“小姐,高鐵沒有,現在我在A市機場呢,那女人買了去溫哥華的機票——”
”怎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