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有沒有心?
究竟有沒有看見自己曾經以來暗暗的隱忍,對她的默默關心?
對她的欲罷不能?
一個男人,若不是深深心愛一個女人,怎麼會生生的憋得內傷當了幾年的和尚?怎麼會神出鬼沒的全世界的找一個躲著他的女人?
胭脂,你這個女人到底長沒長腦子?到底懂不懂?到底有沒有真正愛過我?
心房就如同被一雙魔爪撕扯,胭脂,你是這樣這樣的不在乎我受傷?
殷斐粗眉蠕動,皺起,眼神有那麼一閃念間是那麼頹廢,暗黯,男人再次說話有點艱難,聲音暗啞悽清:“你怕,揭開真相,是嗎?”
胭脂拼命的搖頭。
越搖頭其實越心虛,越害怕:“不是的,殷斐,我兒子不是你的,你不要來打擾我們好不好——”
殷斐手指鬆動,滑下女人的下頜。
?他英俊硬朗的五官,神情卻是掙扎,胭脂反抗的越激烈,他越害怕那個答案,他的兒子,她不讓認他。她不願意把自己和自己的全部珍貴再度交到他手上。
她不願意牽著兒子牽著他的手和自己一起走漫長人生。
“好。很好。”殷斐退後幾步,煙已經不知何時自熄了,再次點上一根菸。
殷斐冰冷到令人發寒的身軀走過來,怒極反笑的眯起視線,摟過胭脂的腰,說是摟,其實是強制,是押著。
走到自己的車前,開啟車門:“既然不是,那就驗證給我看。帶我去接孩子過來。”
“你,太無聊了吧,你現在要做的是放開我滾回你的老家找你的女人結婚生孩子去,別來搶我的!”
胭脂雙手使使的抵擋在車門框上,不往裡進。
她此時側身的姿勢,彎著上身,格子襯衫的紐扣脫開兩個紐扣,事業線便凸顯,因為生育過,她本來就豐滿的胸更加豐滿,還有那彎腰裙襬上翹的姿勢,及膝的裙襬便到了黑色絲襪大腿的上部,在殷斐的眼前,就像在上演制服的you惑。
男人漆黑的眼神幽深狠戾,粗眉捲成氤氳欲雨的戾氣,大手拽下她翹起太多的裙襬,服帖的按在膝蓋上部,薄唇微微張開幸感的樣子貼上胭脂的臉:“上車。如果,不是,從此以後,我——絕不碰你一根頭髮!”
☆、142 他是最不急的,著急的是這個膽敢帶球逃跑的女人
“上車。如果,不是,從此以後,我——絕不碰你一根頭髮!”
此時胭脂有一種被挾持的感覺,挾持她的還是自己兒子的親爸,人家挾持的還很有理由。
可是他再有理由自己也不能答應啊,那些狗血的相認,混亂,後媽,三角戀的劇情,她真是想想就夠。她自己就是異母家庭的受害者。
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就像腦袋裡綁上了TNT炸藥包,胭脂急得渾身都要爆炸了,想說的話有千百句,想表達的意思只有一個。
忽然轉過身,背貼著車門,兩隻手死死按著車門,儘管有點氣血攻心,有點語無倫次:“殷斐,我們都變了。兩年多了,我想你也應該和你的婉柔表妹修成正果,你能理智嗎,該娶妻生子了吧,你們好好過你們的,可以生一沓北鼻,生一沓足球隊,我好好過我自己的,誰也不礙著誰,不是挺好嗎,何必較真,何必非要把一切都揭開。”
殷斐美眸裡閃過一絲寒涼,聽見胭脂的話,薄唇一勾,竟笑了。
他點了一個煙,退後幾步,一隻手插在褲袋,一隻手擎著煙在舉臂,深邃銳利的眼光把她從頭到腳,從上到下,掠過她身體的每一絲每一寸。
那樣掃蕩一般的目光,透視著她的身體,眸色半眯,,眼神曖昧,流露出的氣氛和情愫,不像是在看,倒像是用眼睛在,做。
“你打算的挺好。”他掀唇,似笑非笑。
“呵呵,一沓足球隊。”
本來離開一米的男人身軀,此刻又貼上來。將胭脂又逼回硬邦邦的車門鐵上。
一口煙,噴在她耳側,散出一團霧氣。
?男人修長的長臂,穿過她的後頸撩開雜亂的長髮,指尖梳理幾下,又沿著背脊滑到她的腰際,菸草味貼在她耳邊:“我可以,和你再生十個,湊成一沓。現在開始。”熱熱的呵氣有意繚繞在胭脂的臉龐。那麼的故作曖昧。
身子更是往她身上一靠。
胭脂頓時腦袋又一陣嗡,轟。這麼無賴的話,這麼流民的話,他都能說出來。是啊,他有什麼不能說的。他一直什麼都敢說。一個無賴,一個B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