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湯真鮮,自己親手釣的,俗話說技多不壓身,自己沒事喜歡釣幾下子魚,今天還派上用場了。
吃的差不多了,窗外已經過是沉沉黑夜。
豐俊西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沈曦身上抱起她往外走。
沈曦以一個公主抱的姿勢靠在豐俊西的懷裡,腦袋倚在他胸膛,閉著眼,長睫毛很安靜,小嘴紅豔豔的。
外人看來很美滿的小情侶,吃著飯,女孩子困了,男人抱著上車。
很協調的畫面。
豐俊西開車繞著亭子湖景區的環湖公路轉了半圈,來到了剛才自己釣魚的湖對面。
樹林茂密,蘆葦叢叢。他把沈曦抱下車踏著湖心橋,走到蘆葦深處。
“大小姐,對不起了,早死早託生吧。願你來世還能託生了富貴人家,只是得長點腦子。”
雙臂往前移送,鬆手。
安靜的蘆葦棵子裡撲通一聲,水花汩汩。蹭的嚇出幾隻水耗子,接著是物體沉水的氣泡聲音。
豐俊西聽見水耗子聲,有點慌,強制鎮定著,四處看看,沒人,就和進來時一樣安靜。
迅速回到車上。往出口開去。
胭脂的案子,殷斐盯的很緊,就是他不盯著,以案情的重大,性質的惡劣,涉及人物的重要,方方面面,A市警局也列為了頭號重點督查的大案要案。
沒幾個小時,逃跑的那兩個流浪漢也抓捕到位。
以一切證據和現場來看,都是豐俊西和胭濟合謀的一起綁架案。
只是胭脂醒來,錄口供時,豐俊西已經沒影兒了。
警察在大面積搜查了A市及其附近幾個城市後認為他很可能利用晚上的時間,出境了。
但是,胭濟交代的豐俊西口裡的沈大小姐,卻一直不知道是誰。
豐俊西!!!
當這個名字,殷斐陪著胭脂在A市來的警察那裡錄口供聽見時,殷斐幾乎震驚了。
黝黑的面板更黑,拳頭攥出骨節的響聲。
竟然還是豐俊西,他忽略了。
真的沒想到時隔三年,這個人渣還會再跳出來整了這麼嚴重的一出。
出境?呵呵,豐俊西,你膽子甚是囂張啊,敢動我老婆,莫說你就是出個境,你就是出地球出宇宙,我也必須把你揪出來。
錄口供,講述當時折磨的過程,對胭脂來說就是在傷口上撒鹽,一直蹙著細細的彎眉,斷斷續續。
但是,這個程式卻必須要做。
殷斐看著老婆驚魂未定的樣子,心都要疼碎了。
緊緊捂著胭脂的手。
冰涼涼的,都是冷汗。
警察走後,胭脂隨即便靠在殷斐的懷裡。
被他的大手溫熱的拍著後背安慰:“乖,老婆真堅強,沒事了沒事了。就錄這一次。”
“哼,就怪你。”胭脂嘟著嘴,腦袋拱進他難得穿一次的寬大的T恤裡,又從他寬大的領口鑽出來,整個身子依偎在他堅硬的男性軀體上,仰著頭,看他,小嘴兒嘟著嚷嚷:“殷BT,我想吃賈三灌湯包。你要不要去給我買嘛。”
聲音又柔又糯又嗲的自己聽了都耳膩。但是她說的卻挺溜。好像這幾天分分秒秒零距離接觸以來,不知不覺就順嘴這樣說出來了。
殷斐手指放到胭脂的唇瓣上,這兩片櫻桃一樣的紅唇,他時時刻刻都想觸碰。
手指摩挲著她柔軟的唇瓣,臉上卻故意繃著,聲音低沉磁性:”稱呼什麼的,應該換,BT那兩個字,本尊聽著不舒服。“
“啊,尊上,那叫尊上可以嗎?”胭脂拂開他粗硬的手指,頭又抬起了些,以從他背心領口裡鑽出來傾斜著的姿勢吻上他的薄唇,隨便舔了幾下,輕輕說:“尊上,徒兒想吃灌湯包,尊上要不要給徒兒買呀,復興門那邊的那家。”
“噗——”殷斐忍禁不住,嘴角綻開露出潔白的皓齒,手指頭點著她的腦袋:“徒兒態度不誠懇,唇部肌膚接觸的沒有,誠意,要這樣。”
殷斐說完迅疾的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俯頭擒住胭脂的唇瓣。
胭脂身子一抖,來不及說啥,後腰就被堅硬火熱的東西抵住緊緊抵在側身,下巴被他扣在手指間,仰著的頭就被他薄唇用力封住。
狂風暴雨的吻,抵死纏綿的吻,悉數吞進胭脂的口裡。
“喔……”
剛剛換了半口氣,殷斐的舌尖便亟不可待的刺進她口腔,溼熱無比,滑潤無比,往死裡糾纏她的小舌,一時情迷。情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