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動。
兩個人的肢體都顫抖的將對方擁得更緊。胭脂的身體不知道什時候反轉了身體被殷斐反下為上。雙方的身體因為這樣的緊緻顫慄不休。
多久沒有這樣彼此都渴望都主動的糾纏了。
到底多久?
差不多三年啊,九百個日日夜夜。
那麼多錐心的思念,那麼多刻骨的相思。此刻都像濃膩的膏糖要用這深吻來化開。
太想,太想,真的太想,想的不敢想,只能把他放進夢裡回味。
午夜夢迴,那麼多的不能自己不能控制的思念那麼多漫長的不能煎熬的長夜啊。
胭脂低低哭泣起來。身子不停的打顫,依偎著他,緊緊的,沒有一絲縫隙。
眼淚鹹鹹的滑進兩個人纏緊的唇瓣裡。
殷斐舌尖繞出來,去吻胭脂臉頰的淚,忽然意識到她還不能太受刺激。
畢竟住院還不到一週,就算用了國際上最好的藥,但是人體修復要一個過程,自身也要恢復一個階段。
殷斐漸漸控制自己的身體,身體緊繃,卻只能放開她。
難受的一時濃眉緊皺,眉眼深霾。
胭脂忽然被火熱的懷抱鬆開,霎時哆嗦了一下,意亂情迷還沒有回覆清醒,下意識的抓緊殷斐:“不要,不要再離開我。”
頭上傳來男人喉結的顫動和胸腔共鳴的笑聲:“傻女人,不離開你怎麼去買包子?”
“啊?哦——”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胭脂急忙從殷斐的大體恤裡鑽出來,看著殷斐情動未消的幸感俊美,痴迷的自己都忍不住吞了下口水,晃晃有點呆萌的眼珠子,剛才自己那麼主動,那麼激烈,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額,說到什麼來著?”胭脂推開殷斐,讓他不允許沾到自己的床邊,靠在枕上依然滿臉旖旎的紅潮。
整理好頭髮,用被單蓋住自己的胸部以下。
“說到包子。”殷斐聲音也帶著情濃的味道:”恩,你要吃包子,復興門那邊的。“
“哦,對,尊上,徒兒要吃復興門的灌湯包。“胭脂喝了口水壓壓驚,繼續剛才那個話題。
殷斐抱臂,立在距離病床三米的房間中間,勾唇看她笑:”你見過哪個尊上會跑半個京城給徒兒買包子的?“
“額——你可以開個頭嘛。”
胭脂撓撓後腦勺的頭髮,反正早就被他搓亂了。
男人壓抑著身體的火,沉穩的走到她跟前,停下來。正午的陽光下他挺拔的剪影,湛黑的視線優雅魅惑的迷人。
胭脂視線低垂,再看他,自己會忍不住把他吃掉。
低垂的視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