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視線低垂,再看他,自己會忍不住把他吃掉。
低垂的視線裡卻看見他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自己的下頜,輕輕的:“包子,不行,你消化道需要休養,要麼吃粥。”
☆、184 他說她是傻女人,二缺女人,她相信自己是的
低垂的視線裡卻看見他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自己的下頜,輕輕的:“包子,不行,你消化道需要休養,要麼吃粥。”
他柔聲說,聲音輕柔寵溺的像哄小饅頭。
“嗯?就要吃包子。”胭脂自己都被自己的發嗲驚到了,繼而看見殷斐那雖然柔情卻毫不妥協的眼神:“那,除了粥呢?”
“還是,粥。”殷斐雖然和胭脂黏在一起明顯意猶未盡,但還是伸手去拿錢包揣進休閒褲的褲袋。?
“還必須是清粥。”
說著便在胭脂面頰上吻了下便出門。
一阿瑪尼運動裝,優雅紳士的氣質不行不行的。
在門口身影即將消失時還回過頭來,食指中指貼唇,對胭脂甩個飛吻。
胭脂立時被瀟灑英俊挺拔的男人迷的有點五迷三道的感覺。
這樣優秀的男人,他去給自己買粥去了。
這樣迷人的男人,他能隨時隨地為自己去買一碗粥,而且是跑遍大半個帝都。
啊,這種感覺,好舒服,好安全,好有依賴感,怎麼自己以前不覺得?
還是苦撐了這些年,又接連經歷了這幾件事,徹底把她強撐著的女漢子精神給壓垮了。
反正,現在她的心裡已經沒有了事業,沒有了公司,沒有了自己是拯救宇宙拯救傑芬幾百人命運的道德神抵。
她就像安安靜靜黏黏糊糊的依偎在殷斐身邊。
以前嘲笑某些女人有愛情沒人性,有男人不要女人,嘲笑某些女人一和男人在一起就做出一副小鳥的樣子看得人反胃。
現在,統統都被她自己推翻了。
世界上存在的事物都是有道理的。如果你不能理解,那是你還沒時機體會。
不論好壞,不論酸甜苦辣。
就感情層面來說,所有的女人,如果可以,都會變成小鳥,也都願意變成小鳥,依附在男人這棵強壯庇護的大樹上。
開天闢地,天荒地老,女人要的永遠是愛,是被愛,是互相愛,是感性的情和愛。
理智和理性是給男人的。
女人就是水,小時候是天水,長大了是清水,即使走錯路了也是泥水,終究是水。
要不怎麼母系社會就沒了被男權社會取代了呢。
只是有人巧合的遇到,有人不巧沒遇到。
或者有人發現了自己的那棵樹,而有的人卻樹在眼前看不出。
以前,她就是那種樹樹在眼前卻不願意相認不願意承認的人。
他說她是傻女人,二缺女人,她相信自己是的。
她耗盡了半生的眼淚去跟他彆扭,去躲去藏,甚至差不點藏進別人的婚姻裡,幸好,他一直在那裡,等著,沒走,然後找來了。
曾經,空了三十年的心海,拒絕相信一切真情,拒絕接受一切要激起它平靜的漣漪的愛的感情。
害怕被傷害而寧可殘忍的拒絕。
害怕被辜負而寧可躲在角落裡哭泣的孤單。
如今,真的真的都被殷斐填滿。
此生此世,今生今生,來生來世,她,胭脂,願意為他,殷斐,而活。
為他而勇敢接受,改變,修整,為他,做一個世間最好的女人。
如果說,愛也是一種能力,胭脂承認自己以前不是沒有,卻是欠缺。
但是,殷斐,他教會了她什麼是愛,什麼是敢愛,什麼是互相愛!
她愛他,更感謝他!
十天後,胭脂出院。
小饅頭已經被殷斐轉到了B市軍區的一所幼兒園。因為胭脂喜歡清靜,殷斐讓胡大把東城區的一間小單棟別墅收拾出來給胭脂和兒子住。
接胭脂出院的車上,氣氛一時有點生硬。
“殷斐,我,可以回A市嗎?”一想到從此就要隨著殷斐住在B市,這個龐大的人多的喧鬧的足以把她淹沒的帝都,胭脂就忐忑。
身心有點抖。
又要適應一個陌生的地方和人群。
如果說當年一鼓作氣到加拿大還是因為年輕氣盛和自口氣的話,剛在A市穩當沒幾天,現在又要留在B市,她真的,沒做好這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