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搖著頭,無奈的,實在是無奈的。這女人做了媽之後簡直就沒有智商了。
他捏了捏胭脂蒼白的臉蛋,皺起粗眉。卻苦笑:“傻女人,你雙商欠缺的太逆天了。我搶小饅頭做什麼?我要是搶也是連孩子媽一起搶啊。”
小饅頭聽說要搶他,急忙鑽出殷斐的懷抱,回沙發上抱起玩具槍:“你還要搶我搶媽媽,是個大壞蛋。”
“怎麼辦?兒子不接受我了。”殷斐挑眉,委屈的看著胭脂。
胭脂卻還沉浸在剛才殷斐的話裡:“你搶我,就是為了給你帶孩子,是嗎?”
殷斐以手掩面,再放下,看著眼前越發嬌弱迷人的的女人,感官上身體上竟開始波動,蠢蠢欲動,身體裡不該這個時候出現的反應也禁不住的躍躍欲試。
但是,胭脂的這句話,聽在殷斐的耳朵裡,卻?覺得快呼吸不了了。
女人,你能不能不這樣歪曲人啊,能不能給我點信任,給我點活路。
喉結動了一下,他皺了深邃的粗眉,視線在她臉上游移,滿眼滿心的無力。
急急的解釋:“我不是那種意思。”
被逼急的男人在她臉上收回視線,低垂著眼眸,拿起桌上的水杯喝口水水,然後貼著胭脂的嘴唇,允水潤溼胭脂乾裂的唇瓣,一點一點的摩擦。然後用唇著力封了上去,彷彿再獲至寶,舌頭溼熱有力,帶著一股子不解釋我做給你看的瘋狂,探進她口腔腹地。
兩個人禁不住同時喘息一聲,難以掩住的思念與壓抑,從男人細緻又粗狂的深吻裡流出。
乾涸的身軀像一塊燒起來的火山岩抵上了胭脂。
胭脂身體驀地流竄出一股可怕的電流驚呆了盛滿水霧的杏子眼,迷濛下一片脆弱!
但是,還有孩子,小饅頭還在房間。??她把唇瓣從他魅惑唇裡拔出來,搖頭,喘著低吟:“別,不能——”
殷斐被胭脂一推,也適時的停止動作,渾身血液逆流,她的身體還不可以。???差點就擦槍走火,差點就放任了自己。
殷斐衝血的眼睛裡此時瀉火般清明不少,水光盈盈,薄唇上是她的唇汁,他伸出舌尖舔了下,不好意思的壓抑著輕喘著說:“對不起,我只是想告訴你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胭脂蒼白的臉因為悸動有了一絲血色,他身上那股子荷爾蒙濃郁的男人味道,讓胭脂又將他推開幾厘米,此時眼裡的眸光已經轉冷,板起臉咄咄逼人的問道:“你想要兒子,才捎帶著帶上孩子媽給你帶孩子,是不是?”
“我要的從頭到尾不就是你嗎!傻瓜難道我殷斐會允許隨便什麼別的女人給我生兒子?不還是你嗎,因為是你愛你才想要和你的兒子和你在一起,一家三口在一起,懂嗎!”
高大,冷硬,一貫強勢的高高在上的男人生生的被胭脂逼到面紅耳赤的爆出一連串的解釋,那緊張的皺起粗眉急急吐出的每個字眼都噴在了胭脂小巧的鼻尖,圓圓的額頭,蒼白的小臉上。
胭脂的心從來沒有這樣慰貼過。就像酷夏喝進了山泉,或者酒鬼終於品到了佳酒。
細細的眉毛彎彎起來,但是眼睛卻還繃著冷氣,忍著甜蜜的想發顫的聲:“不懂,為什麼,是我?”
男人的指尖彎曲插進了她蓬鬆的長髮裡揉搓。??令胭脂頭髮陣麻,不受控地紅了臉,過了電。
?他半眯起俊眸,專注地凝視著她,安靜和期待裡,他的眼神溫柔沉默又藏著許多深沉的情愫。
令人沉醉的眼神,幽深的像是大海,眼眸微眨,長睫毛唿扇,都叫胭脂的心淪陷,淪陷。
“因為,我愛你!只愛你!唯一愛你!”
☆、180 我看見他和你玩親親了,我不喜歡。
“因為,我愛你!只愛你!唯一愛你!”
?壓低的醇厚的聲線。就如精靈滑入胭脂靈魂。
殷斐修長的玉竹般的手指撫過她的鬢角,在她蒼白的現出一抹微紅的面頰上,食指指背輕柔的摩挲。
他身上那惑人的男性沉冽氣息又壓迫得胭脂面熱心慌,心跳不可抑制地開始加速。
那一句,我愛你,只愛你,唯一愛你,胭脂凝視殷斐的眼睛直了,直勾勾的愣了。
從來沒有聽見過他如此強烈,炙熱的表白,從來沒有啊。
他一直堅硬,一直冷冽如寒冬玻璃上的那層霜。
現在,他深情寵溺的對她說,從來沒有在他嘴裡聽過的:我愛你。
胭脂眨眼,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