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地,還有百十號工人,還有一年幾百萬的收入。
“那,一會兒等你電話。”趙阿姨嘆息聲走出去。正好胡大進來,他們之間不認識擦肩而過。
胭脂站起來,招呼服務員給胡大來一杯藍山。
安靜的等胡大近前,才坐下。
胡大神色依舊是處變不驚的平靜,都是殷老爺子訓練出來的冰山臉。
第一次近距離認真的看胡大,胭脂才發現,一直看著精氣神很足的胡大,其實已經兩鬢斑白,也是個老人了。
“胡叔,殷斐怎麼樣了?他,清醒了沒?”
一問,眼淚瞬間又掉下來。
現在,胭脂就是個不能提到殷斐的狀態。
“還好,剛才吃了飯,一家子人都在——額——”胡大說完立刻意識到自己失語了。
一家子人,那胭脂和小饅頭算什麼?
“對不起,太太,我說習慣了。”
胭脂淡淡勾唇。這些都不重要了,她不計較也計較不起。
在世人眼裡,他們確實才是殷斐的家人,自己,不同的人可以有不同的對自己的定位。
還是剛才的感嘆,一張紙,原來那麼重要。沒有那張證明,你便什麼都不是。
“胡叔,我想請你幫我。”殷殷切切的目光,含著淚,盯著胡大,胡大饒是一塊冰,也不忍心眼前的女人如此悽楚的求自己,畢竟這是殷斐最愛的女人。
“太太,你有什麼事就吩咐,別這麼客氣。”
“好。”胭脂抿唇:“我想去照顧殷斐。你能幫上忙嗎?看不見他健康好轉,我沒辦法生活。”睫毛又掛上眼淚。
胡大低頭。
醫院那邊,殷母,殷父,金婉柔都在。
他們之中除了蘭姨不在意,其他人都不接受胭脂啊。
“這——”
剛強一輩子的胡大撓撓腦袋。
“太太,不是我不幫你,我,不知道怎麼弄啊,少爺的媽媽,在那——”恨你入骨,我怎麼說呢?
胭脂艱難的嚥了口口水:“我知道。我知道殷斐的母親不接受我,我也知道在你們心裡都有金婉柔的位置,我現在,不爭這些,我只要能親自照顧到他,殷斐對於我,就是命,我不能在這個時候不管他。胡叔,拜託你。”
胭脂雙手合十,對著胡大。
“太太,快別。”胡大倉皇的站起身也給胭脂還禮。畢竟是殷斐認可的太太。
胡大看著金婉柔和殷斐長大,對金婉柔是有一點憐惜,而他和胭脂相處時間不多。但是,畢竟是殷斐的私人感情,他並不上心,只要殷斐高興就好。
然而,這次是胭脂救了金婉柔的命。
這件事無論殷斐還是胡大都是震驚的。
這個女人這份大氣,善良,就因此,胡大從內心裡,對胭脂路轉粉,還是敬重的。
“太太,你容我想想辦法。”
腰板子一向挺的倍直的老頭,低頭琢磨。可是他要是能想出辦法,不是早就想的。
“胡叔,我倒是有一個方法。”
胭脂淡定的說。
“太太您說。”
“殷斐現在一定需要特護,我可以去,這裡面,就希望胡叔能周旋。”
特護!
這是個什麼辦法?
在殷老太太眼皮子底下做特護?胡大搖搖頭。
“胡叔,那你說還有別的辦法嗎?”胭脂絞著手指急切的瞅著胡大繃緊的臉。
“太太,我只是擔心特護的話在少爺的母親面前露陷,讓你受委屈。”
“胡叔,您覺得為了殷斐,我還有什麼委屈是忍不下去的嗎。”
☆、224 不但蠢笨還極為花痴的特護
“胡叔,那你說還有別的辦法嗎?”胭脂絞著手指急切的瞅著胡大繃緊的臉。
“太太,我只是擔心特護的話在少爺的母親面前露陷,讓你受委屈。”
“胡叔,您覺得為了殷斐,我還有什麼委屈是忍不下去的嗎。”
胭脂懇切的看著胡大:“不過有可能會額昂您為難。”
“太太,我沒關係,一切都是為了少爺。”胡大是個謹慎的人,考慮了片刻:“那好吧,太太,我馬上去辦,晚上我就能給您個答覆,只是恐怕老太太知道,您要受委屈了。”
“胡叔,謝謝您。您晚上通知我,正好我下午聯絡搬家。”
“搬家?”
胡大站起的身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