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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林可思上前,不料胭脂卻在失望片刻後猛的向殷斐和金婉柔追去。
“殷斐——殷斐——”
星巴克外面的大門早已經停著賓士,還是那輛他剛送她不久的賓士,疾馳而去。
胭脂追到馬路邊正看到賓士的絕塵:“殷斐——”
她蹲在馬路牙子邊大叫。
恨自己反應遲鈍,恨自己太容易蒙圈,恨自己沒有及時跟上他問問,現在他住在哪家醫院?
還會有誰像她這樣傻,痴痴的看著愛人跟人走,傻傻的沒有辦法。
恨自己雙商不夠,握不住到手的機會。
她蹲在那,抱著膝頭,汽車已經開過幾分鐘早已看不見一絲絲蹤影,她還是蹲在那裡,眼神發直,呆呆的湧出眼淚。
直到,一雙白淨的大手,將她拉起來,輕輕環住。
“怎麼了?殷斐他,變心了?”林可思問的沉重。
雖然這是他內心希冀過的結果,雖然他這樣盼過,但是最終他不希望從殷斐那裡搶回胭脂是因為,胭脂被殷斐拋棄了。
那樣的傷害,他猜想,胭脂後半生會很難站起來走出來。
“是不是?”林可思輕輕拍著胭脂的後背,不敢大聲的問,怕她更委屈。
“不是——”胭脂搖頭,使勁搖頭,只能搖頭。
“不是?我請清楚楚看見。”
她被林可思溫潤的修長手臂,清秀的五官,沉墨般的視線,以及男人的擔心疑惑環繞包圍:“事到如今,你還在替他說話?”
胭脂搖頭,已經列流滿面,鑽出她的包圍圈:“林可思,別問了,你別問了行嗎?”
“林可思——”忽然胭脂身後傳來一道清亮歡快的女聲。
胭脂詫異的回頭,小手擦掉眼淚。
一個白白胖胖卻很是靚麗的女孩拿著兩桶冰激凌跑過來。
“林可思,對不起啊,我有點事遲到了。”
林可思火熱的眼眸褪去了溫度。
熱情如火的男人瞬間又變成溫潤清涼的溫吞水:“哦,介紹下,這是鍾子瑩。這是我家鄉的一個朋友。”
林可思這樣介紹她們。他並不想讓胭脂被鍾子瑩懷疑,畢竟鍾子瑩是在大殷集團總部上班。
“你好。”鍾子瑩伸出手圓溜溜的大眼睛卻直把胭脂上下掃描了個遍憑女人的直覺,她感到這個女人和林可思,不一般。
胭脂生硬的笑了下伸出小手同她握:“你好。既然你們約好了,我還有事,先這樣再見啊。”
“等等。”林可思急切的聲音攔住她,漆黑的眼珠直視她:“有事,一定要和我說。”
“恩。”胭脂垂眸,無奈的苦笑:“好,有需要的話,會的。”
待胭脂走遠,鍾子瑩的眼光還停留在她的背影上。
遠去的風中她就像一片落葉,或者一片浮萍。
“好我見猶憐的女子啊。”
林可思嗤笑:“怎麼?你想說什麼?”男人最討厭女人之間的嫉妒,林可思也是。
鍾子瑩的視線收回來望向林可思:“沒怎麼啊。欣賞,很有女人味道的女人,女人也會欣賞女人,你不信嗎?”
林可思勾唇淺笑:“但願。”
“切,林可思,你什麼語氣,沒自信的女人才嫉妒,本小姐從來是讓人嫉妒而不是嫉妒別人的。別用那些庸脂俗粉的心態揣摩我啊,千萬別。否則會掩蓋我的光芒。”
鍾子瑩驕傲的一甩長髮宛如飄柔女豬腳,估計也是和電視的鏡頭學的,十分瀟灑:“噥,你的哈根達斯再不吃就變糖水了。”
林可思眯起眼睛,似笑非笑,這個女孩子才見第三面,倒是很有趣:“你吃吧,你們女孩子才喜歡吃甜的。”
“還有這種說法?好吧。”鍾子瑩並不和他倔強,歡樂的一手一隻哈根達斯左邊舔一下,右邊舔一下。
“今天不用上班?”兩人走在林蔭道上,林可思有一句沒一句的問。
“恩。我們老大半個月沒出現了,我就可以偷偷懶串休。”
“你們老大?殷斐?半個月沒上班出什麼事了?”這個訊息對林可思來說不異於一顆重磅炸彈。
怪不得剛才看見他拄著拐,當時林可思還並沒有往別處想,他知道殷斐愛運動,以為像他那樣喜歡動的人偶爾受點小傷崴下腳也正常。
“恩。”鍾子瑩重重的點下頭又歪頭看他:“你和我們老大認識?”
“還好。”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