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現在,他只能剋制的把愛變成祝福,把自己的心思,細密完整的告訴她。
“嘖嘖,斐哥哥你看那邊。”此時咖啡廳的另一個門金婉柔和殷斐走進來。
眼尖的金婉柔馬上看見了另一個門口胭脂和林可思上演的溫情一刻。
“在病房沒有you惑到你,這邊馬上就投懷送抱,這下,斐哥哥信了吧。”
男人湛黑的眼神深沉,眉間隱隱有粗蠻的戾氣,兩片稜角分明的薄唇緊緊抿起。長睫眨動兩下,再睜開,眸底一片冷厲清寒。
這個女人,他當她是花痴特護本是嫌棄的。
但是,此刻看見她被另一個男人摟住雙肩,心底裡卻升出一股極不舒服的感覺。
為什麼?他不知道。
關於她,他問過殷母,殷母的說法和他猜測的差不多,不過是一個偶然遇見對他死纏爛打的女人。
可是,為什麼現在看見她和別人死纏爛打,他很是不爽呢。
胭脂被林可思的告白弄的一瞬間蒙楞。接著點頭:“恩,我知道。”小手急急掰著林可思的大手,卻被有力氣的男人帶進懷裡輕輕的環抱。
他就是想要這樣一個擁抱,哪怕輕輕的。
哪怕今生,他只能遙望,有這樣一個擁抱也好回憶。
忽然一陣柺杖敲擊地面的噠噠聲,胭脂的身體瞬間一陣天旋地轉般的晃動。
☆、234 他沒有理由阻止殷斐拉走自己的老婆
忽然一陣柺杖敲擊地面的噠噠聲,胭脂一陣天旋地轉般的晃動。
殷斐一隻大手就足以把住她的肩,突兀的將她轉了個身,拉倒自己身邊,女人的氣息襲進他鼻端,他心肺一動倏忽的躲開又像過了電似的,推搡她,將她推到門外。
手掌使了力道,胭脂被他推的一個趔趄退到門外扶住玻璃門的門框才站穩,怒目細看忽然襲擊她的人,揉揉眼才看清楚將她從林可思懷裡拉出來的竟然是,殷斐。
嘴角不自禁的張開,一時沒了思緒,殷斐?他恢復記憶了?
“怎麼,不扮成特護改扮職業女性勾搭男人?”殷斐也回眸盯著她,男人的怒氣盡顯,粗眉緊皺,冷漠起來陰森可怕。
他譏笑著牽扯嘴角,低沉著嗓音譏諷地說,他本來是暴怒想發脾氣的,額角上的青筋都跳跳的凸出來,但是終究自己都感到不可理解,對一個特護這麼上心動氣幹嘛。
林可思只覺懷裡一空,在胭脂被人從他懷裡拽走之後,他一瞬間是要衝動的打人的,但是清冷的眸子看見拉走胭脂的,是殷斐。
一瞬間,他沒脾氣了。甚至有點理虧。
自己和胭脂是青白,到那時畢竟殷斐和胭脂的關係,是等同於夫妻。
他沒有理由阻止殷斐拉走自己的老婆。他尷尬了數秒,做好了和他對掐的準備。
但是,看看看著,林可思疑惑了。
這是什麼畫風?什麼戲碼?殷斐和胭脂之間怪怪的,而且不遠處,竟然還站著金婉柔。
更奇怪的是,殷斐並沒有如他所料的像他發威。而是定定的和胭脂對視。
彷彿很陌生的樣子。
他們之間出了什麼矛盾?
殷斐要說胭脂到處勾搭?不是很奇怪嗎?
作為夫妻並且還是恩愛的夫妻,這不是很奇怪嗎?
被殷斐辱罵的胭脂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在最初的驚詫之後,嘴角漸漸彎起,渾身充滿了生氣,小臉綻放微笑往他身邊走:“殷斐?你記起來了是嗎?我是誰?”
“斐哥哥,你何必和一個冒充的特護動氣呢,她喜歡勾搭就讓她勾搭好了,麻雀總是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我們走吧。”
金婉柔拄著拐急忙趕過來抱住殷斐:“走了斐哥哥,姨媽該等急了。”
男人的頭忽然開始劇痛,他右手揉著額角,斜睨著胭脂。
是啊,自己這是犯的什麼毛病?莫名的被一個花痴左右了情緒,真是生病,心胸都不豁達了。
注視胭脂的視線移開,和金婉柔兩隻情侶柺杖噠噠著走出門。倒是一道奇葩的風景。
林可思到這時也沒看明白。
但是喲一點他卻肯定,他們之間並不像自已以為的,胭脂說的那麼美好。
殷斐,不要胭脂了?他食言了,他不再愛她,胭脂該是忍著多大的委屈。
卻不和自己說。
心痛眼前悽惶的女人。她正眼巴巴的等著殷斐的回話,不想殷斐卻和金婉柔雙雙駕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