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黑眼珠小。”
胭脂下意識的把金母說的形象往何翠榮身上靠攏,竟發現還真的很像。
只怪媽媽不會看人啊,怎麼能以敵為友。
“但是那個護士我記得,就是那家市立醫院的護士,姓盧。”
對呀。金母的話說的胭脂心頭一亮,明明還有護士的線索。
室內陷入了靜寂。
“那,伯母,您休息吧,感謝您。這件事,我再次答應您,婉柔還是您的孩子,我也替媽媽感謝您,養育了她的孩子。”
胭脂站起身,給金母深深一躬。
“謝謝你救了婉柔。婉柔,和大斐,從小定親,這孩子走不出來,你要是婉柔的,血緣上的姐姐,可不可以,讓著她——”
胭脂走到門口,聽見身後金母,輕輕的說。
胭脂身子驀地僵硬,停頓了半晌,心撲通撲通的跳,不知道是氣憤還是什麼。
“伯母,抱歉。”說完,也沒有在停留,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情緒幾乎有些崩潰的走出客廳。
忽如其來的關於媽媽的訊息關於婉柔的出生,關於金母的要求,她一時間沒辦法消化。
身子就是在走,鼻息裡是花草的味道。
“你不需要吃飯嗎?”忽然會面玩味戲虐的男聲,說的是漢語。
心嚇一跳。胭脂撫著胸口,轉身是金婉柔的哥哥。
“呵,你跟出來幹什麼?是我超出了你規定的十分鐘找我算賬嗎?”
胭脂有些可笑可氣,不再理會他,繼續在狹窄的巷子裡穿梭。
這種法國中世紀的小城,房子不高巷子不寬,好像怎麼也穿不完似的。
“我只是問你需不需要晚餐。”大手便摟上胭脂的肩,還不遲疑的將她往右邊房子的大門裡帶。
胭脂被他忽如其來的動作拐的一個趔趄,身體失衡靠在他懷裡,驀地又過電似的推開。
粉面漲紅,杏眼圓睜:“你,請自重。”
男人綻唇一笑,露出靈巧的小虎牙,這一笑這虎牙,把他之前的沉穩成熟神情完全顛覆,就像鄰家可愛的小男生。
“我招待拜訪我家的客人一頓晚餐,還成了不自重?你這是非觀要改啊。”
☆、246 把殷斐給婉柔,你可以考慮,我。
男人綻唇一笑,露出靈巧的小虎牙,這一笑這虎牙,把他之前的沉穩成熟神情完全顛覆,就像鄰家可愛的小男生。
“我招待拜訪我家的客人一頓晚餐,還成了不自重?你這是非觀要改啊。”
“。。。。。。”
胭脂想要轉身出去,缺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