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讓她騎,又被這傻女人給躲過去了。
頭貼著她的長髮,一點點的吻到脖頸,翻身,手指觸到她胸前覆上唇瓣。
胭脂迷糊中半夢半醒感覺身子發沉,一隻大樹熊趴在身上,她本能的往下推著。殷斐沒當心正低頭吻到動情,身子忽然被細細的胳膊推下去。
男人愣了一會兒,看她小嘴都都囔囔轉臉繼續睡的模樣,沒跟她計較,再次覆到她身上,在她白白的肌膚上種草莓。
胭脂意識朦朧低呼一聲,大樹熊又爬上來了,再次伸胳膊踢腿兒,翻身將殷斐推下來。
男人的眼神閃爍著暴戾卻又無可奈何,血液倒流般的在周身翻滾可是這個傻女人卻不讓用。
喉嚨裡,血液裡,周身全是火!看著她不安分的扭來扭去更是火!
他忍得身下的那股繃勁兒直竄到額上的青筋。
赤紅的眸子終於忍耐到極限,翻過胭脂的屁股,啪啪啪就是三下。
胭脂哭了,夢裡嚇醒,小手往他身上抓,緊緊抱著他:“老公,有狗熊,我夢見狗熊咬我。“
“。。。。。。”
男人的心裡立時充滿了陰影面積。
黑著臉,大手擒住她的小手不讓她在胡亂抓摸的:“醒了就乖乖受罰吧!”
肌膚緊觸,胭脂忽然身子微微抖了抖,忽然感到他的進攻,便是不自禁的細吟。
甜膩的嗓音立刻把殷斐的魂兒又勾了去。
懷裡的女人嬌嫣緋紅,眼神晨霧般迷離朦朧,看著他時楚楚可憐:“喔——老公,我,想喝水——”
她想喝水,她這時候想喝水?!但是她雪白的脖頸上確實都是汗,髮絲一根根黏纏著。
他該拿她怎麼辦!
殷斐神經凌亂,動作停下,流連在女人身上的熱辣眼神不得不痛苦的眯上,最終,斂下的眼睫動了動,塵埃落定般安靜閉在深邃的眼窩上:“你真是磨人的妖精啊你。”
極不情願的起身下床找電話叫小吳速度送水來。
扔下電話,胭脂此時已經清醒了,手臂半撐著坐起來有點瑟縮的看他。明亮的吸頂燈光線下,將她的身姿妖嬈展現的淋漓盡致。
殷斐此時的表情有點嚇人,慾求不滿終於逼停男人的臉色還能好到哪裡去。
男人長腿邁至床邊,一雙氤氳漆黑的眼眸,嗔怒而柔情地望著床上欲拒還迎的人兒。
她那嫣紅的櫻唇微微嘟著,?瞳孔晶亮,黑葡萄一樣,迷離霧汽,眼看著他走近,蹙眉祈求著說:“不罰,按常規來,行不行。”
殷斐內心失笑,傻女人,儘管是求情卻實際上等於流露出邀請他的暗示,常規還是非常規其實不是每次都用盡了。
殷斐本想問她醫院的鑑定證書的事,但是此時還有比問這些更重要的問題,畢竟他是個一見到她就動情動心的男人。
手心揉弄她仰著看他的臉蛋兒,目光幽暗幾分,低頭,從她耳邊開始親吻——
早上,曙色微透,黎明剛來,殷斐就起床。
胭脂才剛睡著就被他洗漱,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弄醒了。
起來,光著腳踩著地板,開啟浴室的門,男人強悍的腹肌露在空間,正在拿浴巾擦身。
“這麼早?”胭脂驚訝,自己還在揉眼睛呢,折騰了一夜啊,他還能起得來。
殷斐便走出來抱起胭脂將她扔到床上扯過薄被蓋上:“你多睡一會兒想多呆就多呆一天,明天我讓文松來接你,我必須早走,下午有個會。”
“老公,你好辛苦,那以後對我就不要那麼拼了嘛。”胭脂想要起來幫他穿衣,被他大手按住眉眼俊朗卻邪魅的看著她:“仔細溫習昨晚的動作,下次我考你。”
說著只穿了西褲,襯衫在膀子上搭著便走出臥室。
“還有,寫一篇一千字的檢討。“
男人在門口留下一句,繼而胭脂聽見開關大門的聲音。
翻個身再睡,夢裡總是不安穩。
翻來覆去的被巨大的轟鳴聲驚醒。坐起扶額全是冷汗。她夢見漆黑的馬路上聚著大團的陰雲,伴著巨響旋轉到陰雲密佈的空間,殷斐的手臂在烏雲裡掙扎。
胸口一陣一陣的憋悶。
慌亂的起床找了小吳昨晚送來的水喝。
夢裡慘淡的景象還是令胭脂有種想哭的感覺。猜想自己是瞎擔心吧。
這幾天心情不好,難免流露到夢裡。
看看手機才八點,殷斐是六點出發的,現在肯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