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我們……”胭脂一縷苦笑
以前——
兀自哽咽。
從他的臂彎裡逃出來,開啟門:“請殷總出去吧。我相信你能想起來。”
殷斐沒動,攥住她軟嫩的粉色纖細的手指。
凝眸。這個女人蓬亂的頭髮沒有掩住她的俏麗和優雅。溼漉漉的眼佈滿水霧。白希的臉龐透著一股倔強和憔悴,好像似曾相識。
像一朵淡淡的茉莉花,散發著不是濃烈卻誘人的芳香。
胭脂的小手任她捏著,仰起頭噙住淚滴:“殷斐,關鍵不是我告訴你而是你能記起。”
男人蹙眉,思索:“好像我喜歡溫柔的女人。”
“呵呵,好像認識時我就沒溫柔過。如果有一天你想起來,請不要遺憾。”
殷斐,我第一次從你嘴裡知道你喜歡的原來是溫柔的,可能我不那麼溫柔,也許我並不配你,所以被你遺忘了。
殷斐點頭,薄唇緊抿,又點了根菸,朝她的臉皺眉吐一層菸圈:OK。”
男人在煙霧裡看見女人的臉一絲朦朧,一絲嫵媚,一絲癢癢的撓著他心扉的感覺,沒來由的心頭一抖。
沉臉鎖眉,走出去。
人生不止我這一個回憶。殷斐,如果在你心裡夠重要,我不相信你會想不起。
把他推出去。鎖上門。淚水湧出個痛快淋漓。
A城南的醉和風咖啡。
“趙姨,你又要受累。做了內銷你的擔子加重,最好去招個助理。設計設那裡我已經溝通好,草稿出來在設計小李那,樣板間和車間的事,就交給你督促了。一定要注意成衣質量。”
坐在的幽深裡。暗淡燈光下的胭脂頹廢而蒼白。
“真的決定了?要去找金婉柔的母親?”
趙姨關切的握著胭脂的手。
最近她們身邊人一直建議胭脂去散散心,甚至說好了報個團去山裡野炊燒烤。
她卻只窩在殼裡不動,沒想到這一決定想走,便走的那麼遠。
“恩,晚上的飛機。金婉柔的事情如果我不弄清楚,就覺得對不起媽媽。不管怎麼樣,總歸要有個答案。在巴黎我也會採集設計稿郵寄給小李整理出樣,工廠那邊趙姨多費心。”
“胭脂啊,你去法國倒是沒啥,阿姨不擔心,就當旅遊散心了。主要是和金家打交道,你自己要當心。金家豪門財大氣粗,你和金婉柔又有仇隙,千萬別出什麼事啊。萬一事情不順利,咱就回來,問不到答案就聞不到,世間的事情哪有那麼多都能清清楚楚的。”
胭脂眼神盲目的看著杯子裡波紋盪漾,機械的笑:“沒事的,巴黎我去過N次了。再說那個金婉柔的母親,我之前見過,還是她在植物人的時候,聽說現在狀態好了,不應該對我沒印象吧,金婉柔的答案,只有她應該是清楚吧,畢竟沒有人知道這個秘密,就是我,不也是意外才知道的。”
“你呀,說風就是雨,說走就走,一貫的行動派。到法國的時間也定的那麼急,要不你再考慮下時間唄。再說,昨天殷先生特意找來,會不會一切是想起來了?”
趙阿姨其實是極力想拖延胭脂的行期,她不願意她去冒那個險。
☆、241 沒有哪一個血性男人甘於被人搶走了女人。
“你呀,說風就是雨,說走就走,一貫的行動派。到法國的時間也定的那麼急,要不你再考慮下時間唄。再說,昨天殷先生特意找來,會不會一切是想起來了?”
趙阿姨其實是極力想拖延胭脂的行期,她不願意她去冒那個險。
“殷斐?呵呵,趙姨,你覺得我還是要死要活的往他身上貼,有效果嗎?他那麼個霸道個性極強的人,只能是由他自己想。”胭脂苦笑。
他來了,就是為了一個試驗,未置可否的走了。
刻骨銘心的愛就能刻骨成這樣?
手搭在趙姨手腕上:”恩。我知道。你放心吧。再說不論殷斐是否恢復記憶,金婉柔的事情我都得問清楚。為什麼醫院的鑑定上寫著我和她是近親。其實——”
胭脂若有所思的看著趙姨:“其實,我擔心,何翠榮還有什麼貓膩,媽媽肯定還受過什麼委屈,只是別人不知道。”
“好吧。”趙阿姨嘆氣,風霜的皺褶蹙在一起:“既然你心裡放不下,我真不好攔著你,只是,你就一個人兒,單槍匹馬的,我總有一種你去闖龍潭虎穴的感覺。無論什麼結果,無論發生什麼,記住,你不是你一個人的,小饅頭需要你,傑芬一百多人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