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殷先生,也需要你。”
“趙姨,謝謝你。”
“對了,胭濟的案子,判了。羈押了差不多半年,前幾天下的判決書,那時候你從B市剛回來,事情多,心煩,我就沒和你說。”
“。。。。。。”
片刻的沉默。
胭濟,在她的生命裡,扮演者那麼複雜角色的一個女人。
“多少年?”
“死緩。”趙阿姨忿忿的神態:“那樣的毒婦,應該幾個死刑也不算多。但是因為,幕後策劃綁架的不是她,她就是從犯。
“哦。知道了。”胭脂淡淡的說。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評論。
幕後指使肯定是豐俊西了。殷斐的車禍也肯定是他,後來w市交通隊給胭脂來過電話,那個同歸於盡的死司機化驗了DNA不是豐俊西。
罪犯如此狡猾,竟讓肇事者帶著他的特徵迷惑案警。
“趙姨,豐俊西是幕後主犯,一定要王阿姨和玉紅看好了小饅頭。”
“恩,這點放心,小饅頭見天在我眼皮子底下,儼然半個老闆了,哈哈。”說起小饅頭,趙阿姨也是樂的合不攏嘴,人見人愛的小肉糰子,還聰明懂事。
B市療養院裡,花草蟲鳴。
室內亮著白晃晃的白熾燈。電腦辦公桌前,殷斐?兩根修長手指夾著檔案,現在,殷孝正怕他慌疏了業務,給他一些基本的檔案閱覽定奪。
望著一臺電腦發呆。咖啡已經喝掉了一壺。翡翠菸缸裡是一層菸蒂。
檔案在眼前,人卻斂目走神。
不自禁的又想起昨天的那個吻。
她柔軟的身子,蝶翅一樣的睫毛。殷紅的唇瓣,只是想一想,驀地身子下邊兒竟竄過一絲電流,被她的唇瓣吸允咬合的那種快意,一波一波的在神經叢中盪漾。
這個特護,怎麼竟然讓自己念念不忘的。
玻璃窗外金晃晃的路燈光圈照得夜色孤寂。
那個瘦成一把骨頭,邋里邋遢的女人,扮成特護的女人,機場痛哭的女人從燈圈中幻化出來。
還有那悲傷的表情,不捨的眼神。
“殷斐,其實我們——”
女人。我應該怎麼定位你?
好看的唇角緊抿,原本閃亮靈動的星眸轉為狹長。
莫名的他竟後悔,昨天沒有將試驗進行徹底。
或許,辦了她能更有答案?
倏的,猩紅的菸頭燙到了手,他自己也是一驚,怎麼能有,這種想法。
那個他一向反感的纏著他的花痴。
腹間有壓抑的輕微的疼痛,他按按小腹,有點難受。
“OK,我承認,我起了想去抱著她睡覺的心思,但是貌似我神經了。”男人夾著煙,撫著小腹,皺眉瞪著檔案自言自語。
晃晃頭,喝掉半杯咖啡。
手指點開電腦上Q。
這是他自受傷恢復後第一次上Q。
一封郵件引起他的注意。
點開:
“大斐。我想按照你的家人的稱呼這樣稱呼你,行嗎?
按你的要求我爬起來先乖乖寫這封情書。
至於姿勢的部分,嘿嘿,我學習能力較差,還得繼續學習。
嗯,我開始以為你是個壞銀。在第一次認識的時候似乎就把你定性了。
你看,這就是你戲謔良家少女的代價。
後來,我一直以為你不是我的。因為你是東家我是幹活的,還因為——潛意識裡,你是王子我是醜小鴨,這在我們相識之初似乎也定性了。
你看,這就是你總對我霸道命令的後果。
再後來,我一直以為你對我只是遊戲,我在你心裡的位置就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你高高在上鑲嵌著閃光的頭銜;你過盡千帆女人與你只是飾物;你是眼神就可以俘獲芳心的高冷鑽石王老五,我是無辜的因你想換口味才選中的還債弱女。
我們之間有無數的不可能無數的不可以無數的不敢想象。
直到現在我才有點敢相信,你是命運恩賜給我的神袛。
是在我無助時無數次幻想過的騎著駿馬拿著盾牌和寶劍來拯救我的王子。
因為你,我才是我,完整的我。
大斐,謝謝你。
還有:我愛你!!!(這是重點)
沒有落款。
看上去是情書。是寫給他的。
男人揉了揉疲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