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深的呢,是她每次來都是一個人,點菜一點也不像很多一個人來的姑娘那樣算計著摳摳搜搜的,這姑娘每次點菜都是,任性,賊任性,想啥點啥,有時候上來的小菜都沒吃幾口,而且也不愛說話,碰上我有幾次好奇,見是老主顧想和她套個近乎啥的,她也是一言不發的有點傲慢的樣兒,我也就懶得搭理她——哎,這帥哥你們認識?我看她忽然急著走是不是和你認識啥的?呵呵算我多嘴啊。”
老闆娘半彎著腰,自己嘟噥完,又把問號拋給殷斐。
做生意的人一般都會聊天,話題到了她們嘴裡就不會斷,總是能東拉西扯的說個沒完。
殷斐點了一根菸,靠在椅背上,皺眉聽老闆娘嘟噥。
然後搖頭:“不認識。你說她常來,應該是住的不遠?”
“嗯呢,我看是,但也不一定。我們這個區,規劃的夜市區只有這一片,你想一個城市裡的一個行政區,人口也不少,面積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來這裡吃的顧客一般是這個區域的,但是從另一方面說呢,能常來這裡吃的,要是住到太遠的話也不現實是不是,所以我估摸著,那女孩應該是住的離這不遠,但是也不近,因為她每次都打車來打車走的。要是近的話不久溜溜達達就來了。你說是不是?”
話的結尾又拋給殷斐一個問號。
此時,殷斐的幾樣菜品已經上來幾樣:“有筆嗎?”殷斐淡漠道,對老闆娘的囉裡囉嗦的描述推斷顯然沒興趣聽。
“筆?哦,這有。”老闆娘從脖子上摘下點餐寫字的圓珠筆遞給殷斐。
“紙?”殷斐皺眉,光給筆不給紙,這女人反應太遲鈍。
“紙,哦哦這有。”老闆娘刷的從自己的點餐本上撕下一張鋪在殷斐眼前:“呵呵不好意思啊。”
殷斐沒接話,拿起圓珠筆在紙上寫下一串號碼:“老闆娘,如果這女孩子再來的話,或者你在哪裡看到,你幫我查出她的住址,通知我,各種錢我出,不會虧待你。”
扔下筆,殷斐從褲帶裡掏出錢夾,拽出五張毛爺爺:“宵夜錢,加上資訊費,先拿著,做好了還有。”
紅呼呼五張放在桌面上,老闆娘一時心潮彭拜,今晚這是怎麼了?這一會兒多出六張半來,比一晚上的利潤還多,昨晚給財神爺燒高香的禱告被財神爺聽見了。
急忙連聲應著:“嗯嗯,放心吧,我在看見那姑娘打車跟著看看她到底住哪?”
“恩。”殷斐站起拎著打包好的快餐盒,經過老闆娘身邊時留了一句:“保密。”
“哎,放心吧。”老闆娘急忙應聲,男人的菸草味飄進她嗅覺裡,令她著迷的望著殷斐高大的身材走遠,心裡嘆息:誰家的爺們這麼有魅力,他的女人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哦。
“看什麼看,趕緊答對客人了。”店裡炒著菜顛大勺的男人早就對這和帥哥攀談個沒完的婆娘一肚子氣,趁著客人走了,吼著嗓子喊。
“知道了。”老闆娘沒好氣的喎愣廚房裡自己的男人一眼,再次深深嘆口氣:“唉,真是人同命不同,人不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270 吃小龍蝦惹氣
“知道了。”老闆娘沒好氣的喎愣廚房裡自己的男人一眼,再次深深嘆口氣:“唉,真是人同命不同,人不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殷斐提著一袋子快餐盒心思重重的走回來,那女人看見自己就跑的影像始終令他狐疑著。
開門,客廳還是靜悄悄的。那娘倆的房間裡,響著小饅頭小小的呼嚕聲。
沒有胭脂的呼嚕。
殷斐擰眉,這小娘們為了擺脫我竟然裝睡,薄唇勾起,眸光戲虐而寵溺,老公還醒著老婆怎麼能睡?
放下快餐,在茶几上擺好。開始敲門。
“老婆,起來吃宵夜。”
靜寂的門裡瞬間響起女人輕微的鼾聲。
殷斐挑眉,乾脆脫下襯衫甩到沙發上,露出強悍結實的胸肌。身上沒有了遮擋讓他看起來健壯英俊凌厲,燈光下的深邃臉孔,隱約透出冷硬。
五官沉鑄,手臂再次敲門這次聲音比較大半哄半嚇:“老婆你要是不出來吃夜宵,我把兒子叫醒了吃。”
說完,抱臂,在門板前的牆上點一根菸一臉平靜的等。
不一會兒,門輕輕的開了。
只聽一聲低呼,胭脂雙手一鬆門邊,身子失衡,震驚抬頭,眼前是男人那雙修長的雙臂。
他彷彿什麼都沒做的就將她攬在了懷裡,氣息平靜,黑眸盈著笑意,幽深,戲虐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