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愛的力量。
“殷斐。”沉默了一會兒,胭脂喚他。
“恩。”溫柔的答。
“別記恨她,別埋怨她,她只是個敢於表達愛和佔有的女孩。其實,她很勇敢。”
沉默。
片刻,殷斐拉起胭脂埋在他懷裡的頭:“老婆,你不知道什麼叫嫉妒?你是天使嗎?”
”額,我只是將心比心,一個從小就將你當做未來的女孩,她很難忘記她過去的二十年。新思維需要時間去建立。“
男人唇邊泛起笑意,幽深的眸子追著著她的臉,眼睛黑白分明,眼神很糾結,手指挑起她鑽進衣領裡的髮絲。
“老婆,我做了一個決定。”
“恩?”胭脂雙手被他緊緊捂住手裡,疑問的看他。
他忽然勾唇調皮的笑,貼近她耳廓:”再跟老公這樣嗯?我馬上辦了你。“
“怎麼?話題又扯到這來了?”胭脂跺腳踩他:“說你的決定,是什麼?”
殷斐此時神情有點像陰霾許久的帝都天空,透出一絲光亮。
“明天下午,我不去見何教授了。一切,就讓她順其自然吧。“
胭脂有兩秒鐘的錯愕,繼而,忽然明白了殷斐的意思。
他放過她了。
他不準備去揭穿她,給她一生中最大的難堪。
他選擇了就此別過。
彼此已經傷害的夠多了。替一個迷途中窘迫的人掩飾也是一種善。
胭脂沉迷的看著自己的男人忽然有了那麼大的閃光點。
忽然身子凌空,一聲驚訝還沒喊出來就被他扛起來上樓。
“喂,你思維也太跳躍了吧。”
“不跳怎麼做你的男人。”
長腿離門還有一米的距離便伸過去踢開門,旋即關上。
翻身將肩膀上的肉彈放在洗浴室門口。俊眸半眯看她。
“額,你要幹嘛?”
“洗澡。“
胭脂翻翻白眼,這男人就是想一出是一出,轉身:”好吧,我去放水。“
男人卻生生的將她的小身子骨又板過來。
”給我脫衣服。“
“你?你幾歲?”
胭脂羞紅,這傢伙走出牛角尖了反而活回去了。真的還從來沒有親手給他脫過衣服呢。
扭捏著,小手先是輕輕的解開他上衣的紐扣。
殷斐卻握住她的手往領子裡面伸。
“哎呀,我去給你拿內庫了。”胭脂條件反射的縮回手跑到衣櫃那邊。
磨磨蹭蹭的在一面牆的大衣櫥翻了他的四角褲,蠶絲睡袍。在回身,看殷斐已經不再浴室門口。
浴室裡面傳出嘩啦嘩啦水聲。
胭脂走到浴室邊,探頭看,男人正好回過頭來,目光挑釁:“過來。”
“哦。”胭脂把睡袍和四角褲捧起來走進浴室給他放在置衣臺上。
後背溫度一熱,隨即又一涼,裙子的後背長拉鍊便被他拉開,面板因為忽然直接接觸空氣而有一瞬間的自由感。
“殷斐,你幹嘛。衣服給你放這裡,我走了。“胭脂扭著腰肢擺脫。
後頸便襲來甜潤的溫軟的吻,隨著是濃膩得能把她化掉的溫柔的呢喃:“傻女人,我給你洗澡。”
胭脂微微咬唇,臉頰發熱:“不要。
“要。”
男人抱起她坐進浴盆,水波紋上飄著玫瑰花瓣,還有精油的香味。
胭脂暗暗稱奇,他什麼時候弄好的。
他的上衣已經扯掉了,只穿著四角褲,?彎腰一下一下的給她背上撩水,水珠也濺到他身上,完美的身材比例,高瘦,充滿男性的美感。
再把毛巾放進水裡,混上了精油的滋潤,擰得半乾,給她慢慢按摩肩胛。呼吸間不時的撩起她的髮絲,鼻息裡全是那若即若離的女人香氛。
胭脂眉眼笑彎,看他難得的賢惠至極的暖男模樣,也不再扭捏了,微閉雙目靠在浴缸,慵懶嫵媚的,等著被伺候。
肩背因著精油按摩極為放鬆,沒按摩幾下,男人便傾身把自己也按到了水裡。
一片驚呼,一室旖旎。
第二天,胭脂按照事先約好的去小饅頭的幼兒園做自閉症兒童的治療演講。
剛進多媒體教室,手機忽然叮鈴鬧起來。
“我先接個電話啊。”胭脂歉意的對園長說。
按下接聽,當對方的聲音傳來,胭脂卻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