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賜予的,得到他的優秀附帶的贈品。
不管殷斐願不願意,不管胭脂願不願意。
“那還哭。”生硬的男人不會說勸慰的話,安慰的話說出來像指責,但是他卻減緩車速,伸出手向後面拿了一張紙巾給她擦眼淚。
“殷斐,我擔心自己不會,令大家高興,我怕你母親,會不喜歡,我。”
胭脂接過紙巾胡亂的在臉上擦抹,然後捂著臉囁嚅的說。
殷斐笑了。陰鬱了半天的男人一笑就像烏雲的天空忽然開了道陽光的口。
“傻女人,你是跟誰搞物件,跟誰結婚生娃,只要我喜歡你就行了。”
“可是,我想成為你的驕傲而不是負擔,殷斐,我想因為我的存在讓你更好而不是更糟。我,你說,我怎麼樣才能做一個好媳婦?或者殷伯母喜歡什麼?”
殷斐搖搖頭,深邃的目光幽幽的看著前面慢慢的開車。
胭脂的問題,他何曾沒有想過,但是母親是看著婉柔長大的。她把婉柔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喜愛,依賴,她一直幻想著婉柔和殷斐結婚給自己養老呢,歡度晚年呢,胭脂想要討好母親,只能慢慢的交給時間吧。
“其實,不用特意做什麼,老婆你本來就很出色,做自己就好。”
“恩。”胭脂把頭靠在殷斐前面的司機座位上,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殷斐,你確實瘦了,都是為了照顧我。答應我,晚飯要多吃點。”
“那要看太太給我做什麼了。你知道我很挑食的。”
“我想想。你比小饅頭還挑食,一點沒有爸爸樣兒。
殷斐歪頭親了下胭脂的小手:“老婆我進步了,一想到爺爺生前和小饅頭玩過開心過,食慾就來了。“
“乖,今晚我檢查。”胭脂小手拉起殷斐的大手:“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熄燈之後請太太隨便查。”
☆、187 你自己說,欠我多少次(明天萬更)
“乖,今晚我檢查。”胭脂小手拉起殷斐的大手:“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熄燈之後請太太隨便查。”
殷斐一本正經的開車,一本正經的說話,胭脂心不在焉的,聽見他乖乖的配合,於是說:“恩,乖。”
忽然瞥見他眼裡的戲虐的壞笑,突然感覺不對勁兒,回味他的話:熄燈之後請太太隨便查。
“你,討厭。”胭脂懟他一拳,真是服了這男人,無時無刻不往那上面帶。
“對了,殷斐,王阿姨回A市收拾安排下家裡的事情才能來,這幾天小饅頭都是胡叔接送的嗎?”
胭脂忽然想起一週沒看見小饅頭了。
據說被殷斐派胡大安排在軍營裡晃盪。
額滴神啊,殷斐這是要學習他爺爺的教育方法。
殷斐沒吱聲。深邃的五官顯得那麼的一本正經,倒是突然有一種冷厲的男人正經起來的的禁慾的美感。
目視前方的轉向,開車,上高架。
胭脂等了一會兒,見殷斐沒回答,蹙起細細的彎眉。嘟嘟嘴身子從他的座椅上下來,縮回後座的靠背裡。
“一會兒晴一會兒陰,你是天氣預報啊。”
?“稱呼不對。以後不按標準稱呼,我會給你加上體罰。”
殷斐在靜寂了一會兒,幽幽的道。粗粗的眉毛上揚,運籌帷幄般。
“切——”胭脂白了他一眼。歪頭笑笑看向窗外。
他就是愛聽老公這兩個字。可是婚還沒結,門還沒過,胭脂總覺得現在就叫有點怪怪的。
再說,分開這麼久,她字典裡已經沒有這個字了,總要慢慢適應嘛。
“體罰。最近我重點篩選了金瓶梅里的招式,你懂的。”殷斐摸出一個煙,點燃,淡淡對後視鏡裡的胭脂吐了一口菸圈兒,慢條斯理的不急不緩的說。
胭脂嚇一哆嗦。金瓶梅里的招式?
殷斐,你,真是,BT啊你。
金瓶梅她看過,原版的,那個,有些事情,可能做的時候情之所至,不知不覺會那樣,但是單獨列為重點目標單練,她有點接受不了來著。
抬眼看見後視鏡裡的殷斐眸光閃爍,看不出情緒,反正是盯盯的看著她。
這男人,一向是說風就是雨,沒準他真能把這變成家庭紀律。
胭脂眼神有點閃爍,身子坐直了,手指下意識的往耳後撩碎髮:“稱呼,我想起來了,老公,老公,老公——“
她這小手撩撥耳後碎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