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勢,又媚又萌的,讓殷斐看的眼眸半眯,女人,什麼時候都能撩撥的他身心俱動。
“老公,我今天能看見兒子嗎?”胭脂又傾身趴在殷斐的座椅上面,小拳頭狗腿的給他捶肩:”老公,我好幾天沒看見兒子了,總不能你讓他現在就入伍吧。“
前座男人的霸道欲控制慾大男子欲得到了滿足,眼光溫柔下來,就像三月的下雨,一絲一絲輕柔的凝視她的眼睛。
“三歲入伍,你想,部隊也不收。保姆回家了,你還在醫院,總不能讓兒子放學就回醫院寫字休息吧。”
”恩,可是,胡叔,是個老男人,自己都沒結婚沒孩子,能帶好小饅頭嗎。“
殷斐笑了,一笑便露出十分潔白的虎牙:”胡叔年輕時也有過短暫婚史,那時胡叔還在部隊沒轉業,一年也就回家十幾天,長期分居,老家鄉下的女人受不了,偷了人,胡叔成全他們也就離了。我就是胡叔帶大的,你看不是沒帶傻嗎。“
胭脂點點頭:”沒傻。”你要是傻,我往哪擺啊,你要是傻,世上還有不傻的嗎。
“哦,胡叔一張萬年冰山臉,原來也是有故事的人,還,挺捨己為人的。”
胭脂第一次聽殷斐說起這些家常,很意外,嘆道。
“笑的人不一定心熱,冷臉的人不一定心涼。就像你老公,捐了多少希望小學,你看,我說過嗎。”
殷斐對著胭脂又吐了口菸圈兒,深邃眼眸,裡面是細碎的柔光。
胭脂一霎時有點呆掉了,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他冷硬的輪廓和英俊面龐,此時,煙火燃著,光亮照著他側臉線條的五官,很是柔和。
殷斐,自己兒子的老爸,自己的男人,他還有捐希望小學,確實,沒說過,自己認識他四年了,才知道。
好驚喜,好,意外的感覺。
“殷,老公你,啵!”胭脂難得的主動熱情式在殷斐的側臉上重重的吧唧一口:“老公我太愛你了。”
殷斐微微勾唇。早知道這傻女人對這個感冒,自己應該早點暴露身份,豈不是早就把她一舉拿下。
吸著煙,眉眼深深的安靜的看著後視鏡裡的傻女人,眸底泛著寵溺的柔光。
到了東城一片花海中的小別墅前。大門自動開啟,車子剛在停車場停穩,胭脂還沒下車,就看見青蔥的草坪上,小饅頭伸著兩隻藕節手,邁著藕節腿,圓敦敦的跑過來:“媽咪媽咪媽咪——”
紅格子的襯衫挽到臂肘,下身是天藍色揹帶短褲,雪白的短襪子,程亮的黑皮鞋。
典型的一個悶騷小文藝範兒,這和王阿姨帶著時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