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鐵石的心腸,更有看人就能洞悉事態的觀察力,掌控力,足可證明他的實力有多強。
誰不喜歡強者呢?
她也喜歡。
可是,強者也分很多種的,像他這樣的強者,她更多感覺到的是不寒而慄。
甚至,她開始意識到,自己選擇他為後臺。很可能會捲入到一場不能預計的風暴裡。
這讓她本能的又想要和他保持一點安全距離。
她要的只是撐到卿嶽安全之前的一段安寧罷了,她可不想稀裡糊塗的就真和蒼蘊成一條繩上的螞蚱了。
因為她可以肯定一點,將來若出了什麼偏差,這貨兒絕對會把自己賣的一乾二淨!
死道友不死貧道嘛,似他這樣鐵石心腸的人,相信到了那時,他也不會上前一步,依然冷冷的。
回到了府中,秦芳轉了一圈自家的院子,發現。姬流雲果然不在府中。
雖然他的東西都還在。但秦芳卻莫名的感覺。這傢伙一去再回怕是要等很久了。
後面的兩天,她沒有借宿蒼蘊的府邸,就住在卿王府,但蒼蘊派了四個人來。守在卿王府的四方。
曼羅沒有再來,甚至,連半夜裡巡更的叫聲都聽不見,她實實在在過了兩天超級安全的日子。
只不過,也很辛苦,因為沈二孃一天要往她這裡跑個七八趟,每次都是東拉一句,西扯一句的扭頭就走,最多半個時辰。又來一回。
於是當沈二孃再一次跑來是,秦芳果斷先開口了:“我說二孃,你能不能直接點,你到底想說啥?”
沈二孃愣了一下,悻悻的就想轉身溜。秦芳一把抓了她:“你說不說?你要不說,這次出去,就別回頭又找藉口來,你這跑法,你自己沒瘋,我都快瘋了。”
沈二孃見秦芳竟然說到這種地步,當即是轉身抓了她的手:“郡主,那我可直說了。”
“說吧!”
“那個,您和蒼公子真,好上了?”
看著沈二孃一臉希冀的表情,秦芳悻悻一笑,無奈地點頭:“嗯,算是吧。”
戲,得演啊,就算是沈二孃,她也不能實話實說。
“那你們什麼時候成親啊?”
秦芳看著沈二孃因為興奮而抓著自己很是用力的手,笑得更加無奈:“哪有那麼快啊,不過是彼此有些好感,那個,嗯,交往中。”
“交往?那是什麼意思?”沈二孃一臉我不懂。
“就是,嗯,談戀愛,看看彼此合適不合適。”秦芳說著,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嗨,郡主,您這想法可不對!”沈二孃立時就急了起來:“咱們女人家的,名聲總歸是重要的,你如果和蒼公子好上了,就趕緊的過到一起才是正經的,不然沒名沒分的這麼膩著,會招人說你的啊!”
“我,知道,但是,我總得看他合適不合適啊,我可不想,日後成親了,過不得日子,又得合離什麼的。”秦芳找著藉口應付,沈二孃卻一臉認真:“哎呦我的郡主哦,蒼公子是什麼人?你跟了他還能吃虧嗎?人家願意承擔責任,你還不趕緊的想法嫁了,難道要等著熱乎勁兒過去,再給自己……”
“等一下!”秦芳聽著覺得沒太對,眨眨眼看著沈二孃:“什麼叫,人家願意承擔責任?”
“哎呀,我的郡主啊,這裡就咱們兩個,你還有啥不好意思的啊!”沈二孃到底在牢獄裡當了多年的獄卒,一點也不似姑娘家的說話所有避諱:“你不是把人家蒼公子給強親了嗎?還在樹林裡和人家硬來了的,怎麼又……哎呀,郡主啊,你瞪我幹嘛!人家蒼公子反正都表示願意負責了,這不好事嘛……”
“沈二孃,你從哪兒聽來的你?”秦芳聞言立時無語。
她知道流言會出來,畢竟花燈宴上,那麼多雙眼看著呢!
而且太后等人,也會抓住機會添油加醋,所以她在沈二孃一天往自己這裡跑幾圈時,就猜到她肯定是聽到了風言風語。
她想過,那些流言可能會詆譭她,說她如何如何聲名狼藉,說她如何如何不配蒼蘊,甚至還想到了,一幫蒼蘊的擁泵可能會為蒼蘊的鐘情而哀嘆哭號,就是沒想到,對方竟然流傳出來了一個她是女流/氓的版本!
強親就算有了好了,什麼樹林裡和人家硬來又算怎麼回事?都說霸王硬上弓,有弓硬上霸王的嗎?
秦芳這會兒真是有種遇到鬼的感覺,可沈二孃看著她的激動,卻完全誤讀了。
“哎呀,郡主。您別動怒啊!大街小巷都傳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