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也不知道怎麼的,就上了心。”
皇帝心裡打了個唉聲,外甥鮮少接觸女子,那顏氏女據說生的花容月貌弱不禁風,經歷又如此悽慘,有幾個人不憐憫。外甥無甚經驗,憐憫著憐憫,接觸一多就變成了憐惜。他怎麼就沒早點察覺到苗頭,現如今,只怕外甥陷進去了。
“她那身子骨,你應該清楚。”
程晏目光黯淡下去:“橫豎就這幾年了,舅舅,我沒想太多,就是她這短短十六年過的太苦,也該苦盡甘來了。最後幾年,我能幫襯就幫襯著點,儘量讓她順遂些。”
皇帝注目他良久,沉沉一嘆:“你這孩子,何苦來哉!”
程晏知道皇帝預設了,磕了一個頭。
安王滿嘴苦澀地帶著面無土色的晉陽郡主回到王府,迎接他的是又驚又怒的安王世子。
在安王父女在宮裡的這段時間,安王世子將晉陽郡主身邊的丫鬟一個不拉地審了一遍。
花田哪裡還隱瞞得住,痛哭流涕地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說了。傷口剛剛包紮好的安王世子,氣得崩了傷口,血染紗布。
這會兒失血過多的安王世子嘴唇都發白了。
隨著安王世子的話,安王的臉先陰後沉,漸漸成了黑色,額角爆出幾道血管青筋。
晉陽郡主嚇得臉上一搭紅一搭白,好不容易止住的冷汗,再一次冒了出來:“父,父王!”
三尸暴跳七竊生煙的安王抬手一個巴掌,怒吼:“我沒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女兒。”
晉陽郡主摔在地上,半張臉立馬腫脹通紅,嘴角還滲了血,當下痛哭流涕:“父王,父王我錯了。”
“你母妃危在旦夕,你居然還有空想男人,你的心肝到底是怎麼做的。”安王怒不可遏,難以形容的失望佔據了整顆心臟,“你母妃就是為了你和陸明遠的事,才會對顏嘉毓下手,以至於丟了性命。就為你那點情情愛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