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成為他的拍檔了。”
“拍檔?”阿里納斯搖搖頭,他不相信警察,尤其在芝加哥混過的警察,誰知道他會不會把自己吞了呢?
不過,如果不能成為警長的朋友,而警長和競爭對手聯合起來打壓自己,往後這生意就難做了。
“信不信隨你,我只是幫忙傳個話而已。無論是你的貨,還是別人的貨,我都歡迎。”
肥傑克道。
阿里納斯沒有表態是否警民合作,警長之所以器重自己,無非是因為自己在西海岸有些關係,能從中國佬那買到物美價廉的酒,神通廣大的中國佬還可以把貨運到墨西哥灣。這寶貴的人脈,阿里納斯不想隨便和人分享。
突然他又問道:“真不是你通風報信?”
說完審視地看著肥傑克。
“你說呢?”肥傑克回了一個白眼,直視阿里納斯的目光,阿里納斯那故作兇狠的樣子對他一點作用都沒有,基本被無視。
阿里納斯無法判斷肥傑克是不是說謊,要不是肥傑克演技好,一點心虛都沒有露出來;要不就是與他無關。
不過,除了肥傑克,誰還知道自己那天要出貨呢?
阿里納斯無法相信,那天遇到警察是個巧合。
更讓他氣憤的是,他是飆車高手,居然被警車逼停在路上,此事傳開後,他從前洋洋得意的車技已經成為別人取笑的素材。
人,平安無事,臉,丟大了!
既然警長盯上了自己,警長的態度也曖昧,分明不是什麼正派人,哦,美國警察還有好人嗎?
或許有那麼一些個小機率的傻瓜,但好警察也要收錢啊!
阿里納斯心裡吐槽,心裡不服氣的他決定再試探一次。
“既然上次是意外,那麼我得看看警察有沒有本事再抓到我。抓到我,再好好談。記住,這是場遊戲!”
說完,阿里納斯走了。
阿里納斯走後,肥傑克拿起電話,打給警長:“他還沒有屈服,不過他想和你再玩一盤。”
“f/c/k!他以為自己是誰啊?”
警長在電話裡罵道,對阿里納斯不識抬舉大為不滿,不就是據說和某個議員大人有點關係嗎?
好吧,要不是因為顧忌這個傳聞,上次就不會輕易放走那個傢伙了。
洩了火氣,警長冷靜下來,沉聲問:“他想怎麼玩?”
“再捉他一次!”
“f/c/k!”
警長壓下去的火氣又冒起來,“好!抓到他,看我不把他皮給剝了!”
“這裡是達拉斯,德州。警長大人!如果你不想被打黑槍的話,最好火氣小點。”
肥傑克提醒警長不要那麼衝動,對方不只是一個人呢?
大家出來混,求財而已,你堂堂警長比那些牛仔寶貴多了……
“夠了,我不需要你警告我,我知道該怎麼做。”警長打斷道。
囉嗦!
警長放下電話,罵了一句,發誓一定要抓住那個混蛋,給他點顏色看看,不然無法保證在合作生意中那混蛋會乖乖聽話。
肥傑克被嗆了一句,心裡也不爽。
放下電話,評價警長為“貪婪無知的小人!”
很快,他的注意力又轉移到石油公司那些事上,西方石油公司啊,你究竟是什麼來頭?
對了,上次好像聽警長說過,這家公司還鋪設墨西哥灣到芝加哥的石油管道,他們生產的油氣運輸不受石油鐵路運輸委員會制約,這太可怕了!
走出辦公室,來到酒館巡視一番,吧檯上客人多了不少,有些還認識,客人之間還可能有些不得不說的故事,比如坐在角落一邊的一位警察,就無懼地看著他鄰桌的一個光膀子紋身傢伙,恩,剛剛從牢裡出來呢,因此看警察很不爽。
肥傑克和熟人們大招呼,笑著寒暄幾句,然後聽他們發牢騷。
抱怨被大石油公司欺負的小石油商人越來越多,酒館的生意越來越好。
“愛爾蘭佬,再來一瓶路易,……先記賬……”一個喝得臉紅的傢伙打了個酒嗝……
愛爾蘭酒保用目光詢問肥傑克,肥傑克眉頭一皺,最近記賬的“有錢佬”多了不少。哪怕一些人還是早年在外面找石油認識的同行,肥傑克還是搖搖頭,別看這酒鬼吹噓自己有一口油井,但是已經欠了不少酒錢了,肥傑克的忍耐早到極限了。
厭惡地一揮手:“把這該死的傢伙扔出去!好好地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