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說道。“兒臣沒說瞎話,兒臣心裡清楚,只有坐上了那個位置,才能讓額娘不受人欺負。”
聽了這話,康妃的眼淚也止不住的往下掉。見這架勢,唯恐她傷了身子的佟老夫人趕緊勸道。“我的好娘娘,你可別哭了,你身子骨還要不要了。”
康妃娘娘收了眼淚,對著佟老夫人歉意一笑後,又對著玄燁說道。“三阿哥,你把玉兒帶去御花園子逛一圈,額娘和你瑪嬤好生說會兒話。”
玄燁看了一眼乖乖巧巧杵在那、與自己額娘有七分相似的佟玉姮,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表妹,我記得御花園子裡新栽種的蘭花正好開了,我帶你去看。”說著,玄燁拉上了佟玉姮的小手,牽著她一起走出了景仁宮。
此時天氣正好,御花園子裡繁花緊簇,很是漂亮。玄燁先是帶著佟玉姮去看那新栽種的蘭花,然後又帶去種滿了荷花的湖心亭折蓮蓬,剝蓮子吃。正當兩個小孩兒你餵我,我餵你,吃得不亦樂乎的時候,那鋪著白玉石子的小徑上突然走來了一隊打扮得分外花枝招展的人馬。為首的女人長得盤條靚順,十分的漂亮。
這女人梳著隨雲髻,帶著高聳的鳳冠,身上更是穿著只有皇后才能穿的、明黃色的鳳袍,如果不是她手中抱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孩子,佟玉姮怕是真的會認為她就是皇后。
想來,這女人就是將她的姑爸爸,她未來老公的額娘欺負成這樣的董鄂妃了吧。佟玉姮眯起眼睛,在董鄂妃的腦門上貼上狐狸精的標籤。
玄燁雖說很不喜歡董鄂妃這個人,但經過皇瑪嬤的教導,玄燁懂得了該如何隱藏自己的情緒,因此在董鄂妃帶著宮人們在他和佟玉姮的面前停下時,玄燁面色平靜地拉起還有些‘懵懂無知’的佟玉姮,規規矩矩對董鄂妃行禮請安道。
“兒臣給貴母妃請安,祝貴母妃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說完,他扯了扯還傻愣在那的佟玉姮,示意她也趕緊行禮問安。
佟玉姮屈了屈膝蓋,“奴才給貴妃娘娘請安,貴妃娘娘吉…啊,黑寡婦!”
此話一出董鄂妃當即變了臉色,而佟玉姮呢,則很委屈很無辜的指著董鄂妃說道。“貴妃娘娘,你身上有…黑那啥,哦,蜘蛛,毒蜘蛛。”再不捉住就要爬到你寶貝兒砸的衣服裡去了。
可惜,佟玉姮善意的警告,董鄂妃卻不接受,她堅定的認為佟玉姮是在羞辱她,因著如今的佟玉姮還是小小的一團,走起路來穩當是穩當、但就跟企鵝一樣,搖搖晃晃的,董鄂妃認為這話根本就不像佟玉姮會說的,於是在玄燁及其淡定的表情下,董鄂妃將這鍋扣在了粉無辜的玄燁身上。
心中打定主意要去順治帝面前哭一場的董鄂妃用及其惡毒的眼神盯著玄燁看了一會兒後,然後頭一揚,及其高傲的走了,而佟玉姮呢,則看到的那隻毒性很大的黑寡婦,順利的溜進了皇四阿哥的衣服裡,安家落戶去了。
對此結果,佟玉姮雙手一攤,歪著腦袋對一旁很無奈的玄燁說道。“表哥,剛才我真的有看到黑寡婦。”
也認為佟玉姮是在幫自己譏諷董鄂妃的玄燁淡定的哦了一聲,便又牽起佟玉姮的小手,與她說說笑笑的往景仁宮走去。
第4章 第零零肆章
出了宮,被佟老夫人抱上馬車時,佟玉姮才想起先前被自己忘了的事,跟明顯有心事的佟老夫人說道。“瑪嬤,玉兒忘了說一件事了。”
“什麼事?”佟老夫人好奇的問道。
“就是剛才在御花園子裡遇到貴妃娘娘,我瞧見她身上有一隻黑寡婦,就出言提醒她了,結果她認為玉兒是在嘲諷她,而且還是皇表哥教導的,所以貴妃娘娘狠瞪了皇表哥一眼,就走了。她走的時候,玉兒瞧見那黑寡婦鑽進了她抱著的皇四阿哥的衣裳裡去了…府裡的大夫可是說了,那黑寡婦可是有毒的,你說要是這黑寡婦咬了皇四阿哥一口,皇四阿哥還有命嗎!”
佟老夫人一聽這話,立馬來了精神,連連追問道。“玉兒,你說得可是真的。”
佟玉姮像似不滿佟老夫人的懷疑,嘟著嘴巴愛嬌的說道。“玉兒從不撒謊的。”
“那就好,那就好。”
明顯樂壞了的佟老夫人也不顧忌佟玉姮目前還是孩子,在那暗暗的嘲弄道。“這叫惡人自有天收,讓你在那瞎嘚瑟,得理不饒人,還欺負我的閨女。”
佟玉姮無語,良心還沒徹底壞掉的她糾結了一小下下,隱晦的提醒佟夫人道。“要不要託人再提醒一下貴妃娘娘。”
“玉兒不是跟她說了嗎,可是貴妃娘娘是怎麼想的,她認為玉兒是在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