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
喬三道:“杭州那邊的有些眉目,聽說有一年杭州水災的時候,朝廷沒下令讓杭州開糧倉,杭州知府找人的糧,欠下了人情債,這回好事落他頭上,又不想分一杯羹人家還債,就暗地裡指了條路到您這兒。估摸著是知道人家會碰壁,倒是拿您白做個人情。”
六皇子若有所思,道:“……去杭州負責採買木材的是誰?”
採買是油水最多的位置。
喬三想了想,道:“是長興侯府的傅三,聽說是為了傅六的婚事,張閣老才把舍了這塊肥肉。”
六皇子皺了眉頭,倒是巧,他道:“若是傅三還好,他不像那些老東西奸猾,至少能把事兒辦好。”
喬三沒做評論。
六皇子鬆開眉頭,道:“得了,就這樣了,我換衣服出門一趟。”
喬三幾個起身告退。
一出門,喬三就吩咐自己的隨從回家去傳話,讓幕僚到安徽寶山寺查一查,今年的松蘿新茶都賣給了哪些人。
喬三不做虧本的買賣,即便是人情往來,那也得有價值,殷櫨鬥值不值得他結交,還得看他夠不夠格。他坐馬車裡一直想著這個事嗎,家世好,長得也那麼好看的瘸子,在京城裡混這麼多年了,他還真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
馬車一晃盪,喬三險些撞了腦袋,車伕連連賠罪,他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一個人——長興侯傅六!
喬三又兀自搖頭……不會是傅慎時,這人高傲的很,從前眼睛就看不見別人,怎麼會來開賭坊,而且傅六的雙腿是殘廢了,都六年過去了,他還能長成個正常人嗎?
再說了,傅慎時都跟方家小娘子定親了,哪兒還有工夫出來開賭坊。
可惜喬三記不清傅慎時的樣子了,而當年和傅慎時一起玩的人,他現在根本請不動,六皇子又不肯說。
喬三思來想去,還是否定了心裡的想法。
下午,喬三出去喝花酒,說起來也真是巧,他碰到了傅二。
戴文軒跟喬三私下裡說:“傅二不是說犯事兒被長興侯府趕回保定府了嗎?怎麼又回京城了?”
喬三冷笑,著人去跟著傅二,結果晚上跟戴文軒一起喝酒的時候,就聽手下說,傅二是回京城了,但是沒回長興侯府,他住在給外室置的院子裡偷腥呢。
戴文軒嘖嘖笑道:“這狗東西可真沒良心,聽說他夫人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