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搖頭,調侃著,“小弟弟,還是回學校上學吧,畢了業再出來。”
容蔚然牙癢癢,想咬她。
施涼先出去,確定走道沒人,就對著身後招招手。
容蔚然從後面貼上來,曖|昧的蹭蹭她,讓她跟自己立正敬禮的小夥伴打了招呼,長腿一邁,進了隔壁。
施涼回到大廳,漫無目的的掃視,她瞧見盛馨語跟那位演員有說有笑。
這才多大會功夫,就想到了對自己有利的法子,局勢變了。
“她有點本事。”張範的聲音飄入施涼耳中,“說是跟那女的約好的,穿同款,情同姐妹。”
“那女的肯定也不會戳穿,這麼說,對彼此都好,天下太平了。”
施涼沒說什麼。
張範驚奇道,“施涼,你嘴怎麼破了?”
施涼知道這一看就是咬的,“我有個習慣,想事兒的時候會啃嘴巴。”
張範意味深長,“這習慣我還是頭一次聽說。”
他想看個究竟,施涼索性給他看,坦蕩蕩的。
心裡有鬼才會躲閃。
張範沒看出破綻,他跟施涼都被盛光德叫過去了。
幾分鐘後,容蔚然離開洗手間,跟容斌眼神交流後,就去了陽臺透氣。
林競也在,端著杯酒,滿肚子心事,他看了眼容蔚然,“你對她是什麼意思?”
容蔚然手擱欄杆上,探出頭看星星,“誰,盛馨語?”
林競喝口酒,“施涼。”
容蔚然嘖道,“林少爺,你對她的事還真關心。”
“我也不瞞你。”林競說,“我在追求她。”
容蔚然惡劣的笑,“我猜她已經跟你表明,對你沒興趣。”
林競抿了抿唇,“這和你沒關係。”
“那你有什麼資格問我?”容蔚然轉過身,“我跟她是哪種關係,會怎麼著,都不是你操心的事。”
林競低著聲音,“是你強迫她的。”
“你他媽放屁!”壓著嗓子吼,容蔚然吊著眼角,桀驁張狂,“你應該清楚,我容蔚然從不對女人用強。”
林競譏笑,“那你的意思,她是自願的?”
“不然呢?”容蔚然懶洋洋的,“理解能力真差勁,難怪她瞧不上你。”
林競一口飲盡杯中的酒,心裡有股戾氣,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消除不掉。
“六少,你什麼時候不玩了,跟哥們支會一聲。”
容蔚然盯著他的背影,老子不玩了,你也玩不了。
後半場,盛光德上臺,洋洋灑灑的說了一通,並把盛馨語介紹給大家。
這次明擺著是為她進公司的事,無疑就是對外宣稱,盛家父女情深,他盛光德重恩重情,老丈人和妻子死了,女兒還在,且被照顧的很好。
即便過去的吳揚被改成盛暉,吳建成不在了,他的關係網依然有作用,那些人多數都是受過他的恩情,會因為他的外孫女,跟盛暉拴在一根繩子上,這也是盛光德想要的。
施涼走出酒店,吹著夜風。
身後有腳步聲,她沒回頭,“有事?”
姜淮沉默不語。
施涼從包裡拿出打火機和煙盒,問道,“抽菸嗎?”
姜淮要了一根,低頭湊過去,菸頭擦上火苗,他吸一口煙,連同女人身上的味道一起,竄進肺腑裡。
施涼眯著眼睛看前方的霓虹燈,車流,來往的行人。
一陣風過,煙火明明滅滅。
姜淮脫了外套披在施涼肩頭,“夜裡涼。”
施涼低著頭抽菸,神情有幾分落寞。
姜淮沒見過這樣的她,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只是換了站位,用身體給她擋風。
冷不丁傳到一聲怒吼,“你們在幹什麼?”
容蔚然殺氣騰騰的過來,盯著施涼身上的男士外套,一把給拽了,丟給姜淮,他脫下自己的,裹|住施涼。
姜淮的臉迅速扭了一下。
施涼抬頭看他,“你跟董事長說聲,我先回去了。”
姜淮嗯道,“好。”
施涼往前走,話是對後面的小少爺說的,“別跟著我。”
容蔚然跟她發野,“老子偏要跟著。”
施涼指名道姓,是從未有過的語氣,“容蔚然,別讓我生氣。”
她的心情不好,容蔚然停下腳步,沒跟了。
“姜秘書,人都不見了,還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