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淮捻著煙,吸上一口,“六少,你不也在看嗎?”
容蔚然操了一聲,有那個什麼蕭大哥,林競也插一腳,現在還多了個大叔。
那隻妖精到底|勾|引了多少人?他沒餵飽還是怎麼著?
越想越氣,容蔚然踢了一下垃圾桶,黑著臉走了。
週末,施涼他們在咖啡廳見面,孫苗苗也在。
坐了一會兒,她上洗手間去了。
施涼攪著咖啡,“注意到她脖子上戴的項鍊沒有?”
王建軍跟黃金殊齊齊搖頭。
“她坐下來的時候,項鍊掉出來,我看了一下,”施涼說,“背面刻了一個字母。”
王建軍一臉懵逼。
黃金殊看他那傻樣,就曉得他不知情,雖然她也壓根沒留心,“阿涼,是什麼字母?”
施涼說,“r。”
“項鍊的牌子嗎?”王建軍滿頭問號,“還是別的什麼意思?”
他跟苗苗在一起一年多,從來沒仔細看過那項鍊。
黃金殊啃著指甲,忽然蹦出一個字,“容?”
下一刻,他們異口同聲,“容蔚然?”
三人都不說話了。
容蔚然浪子的名聲太響了,姓的拼音第一個字母就是r。
施涼當著他們的面打電話,直接了當的問,“你碰過你大哥的秘書嗎?”
她不說名字,知道這人也記不住誰是誰。
那頭的容蔚然不遲疑,“沒有。”
施涼說,“那就這樣。”
“喂!喂?”容蔚然聽著嘟嘟嘟,火冒三丈,“搞什麼,敢掛他電話。”
他再打過去,已關機。
早有預料。
施涼把手機放包裡,“不是他。”
黃金殊跟王建軍聽見了電話裡的聲音,容蔚然多囂張一人,肯定是敢做敢當。
“那會是誰?”
黃金殊說,“不管是誰,都是她相好的。”
王建軍不願意相信,他抹了把臉,“苗苗說項鍊是她媽媽給她買的。”
黃金殊哼笑,“那她媽媽姓什麼?”
王建軍不知道。
孫苗苗回來,也沒發現桌上的氣氛變化,她心裡有事。
“談的怎麼樣了?建軍,都說了吧。”
王建軍握住她的手,“苗苗,買車的事,我們再想想好不好?”
孫苗苗一聽,臉色就變了,“還想什麼?王建軍,你不會是後悔了吧?”
“不是不是,”王建軍急忙解釋,“是那個什麼,阿涼……”
“我忘了帶卡。”施涼說,“下次再給你們。”
孫苗苗勉為其難,“好吧。”
王建軍把咖啡端到她嘴邊,“苗苗,喝點。”
黃金殊看的直翻白眼,王建軍是不是傻。
施涼望著玻璃窗外,若有所思,她以為這事還得要段時間才會水落石出。
沒料到去b市出差的那天,就發現了目標。
施涼一路跟著孫苗苗,看她進了一個院子。
悉悉索索聲後,是兩道喘息聲。
施涼站在窗邊,透過紗窗往裡頭看了眼,白花花兩條人影疊在一起,背對著她,也看不清別的。
過了一會兒,喘息聲停了。
施涼準備離開,冷不丁聽見孫苗苗的聲音,“瑞哥,我好想你。”
她又停住,原來那個字母是瑞。
“剛才叫那麼大聲,還不夠啊,”裡頭是男人粗重的聲音,“苗苗,你不是說能弄到二十萬嗎?”
孫苗苗說,“出了點狀況。”
男人哄著,“那快點,錢有了,我們就可以過上好日子了。”
“苗苗,我是真的想娶你。”
“嗯,我知道的,”孫苗苗說,“瑞哥,要不是你,我早就死了。”
“哭什麼,哎,讓你為了我,去跟別的男人,你怪我嗎?”
孫苗苗柔聲說,“瑞哥,我是自願的。”
“我沒想道一個|市|長的私生子就那麼點存款。”
“拿了錢就別管那個傻子了。”男人問,“盛家有情況嗎?”
外面的施涼眼睛一眯。
孫苗苗說,“盛馨語進了公司,在財務部,別的沒有。”
男人突然奇怪的咒罵,“王八蛋!趕盡殺絕,不得好死!”
施涼看到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