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鴻臚寺工作的範疇,所以兩日正是他忙得腳不沾地的時候。
臨近黃昏的時分,沈修和才深一步淺一步的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來。
好些日子沒有這般忙碌了,驟然加重了一些工作量,還真是不適應。
蕭沁讓碧柔去打好洗漱的水進來,伺候著夫君擦了一把臉換了身衣裳之後,這才囑咐弄月傳膳。
“累壞了吧?妾身讓大廚房那邊燉了你愛吃的冬瓜老鴨湯,這季節喝最是合適不過了,溫潤滋補!”蕭沁一面說道,一面接過來弄月遞上來的碗盞,親自舀了一碗湯送到沈修和面前。
被自己妻子這樣疼著慣著的滋味,簡直是太美妙了!
沈修和嘴角咧著,怎麼都閉不上,享受著愛妻的伺候,所有的疲憊一掃而空,心情恣意飛揚起來。
“鎮南王世子是替他父親前來覲見陛下順帶敘職的,至於惠安翁主,那可是個巾幗不讓鬚眉的女子,聽說這兩年南境的治安,都是她在協助著鎮南王在打理,世子去年行了弱冠禮之後,她才漸漸將擔子卸了下來。”沈修和喝了一口湯後說道。
蕭沁自然知道個惠安翁主。
她是老鎮南王的老來女,現任鎮南王的幼妹,當今陛下的最小的堂姑姑。老鎮南王對其極其寵愛,惠安翁主是他親自教養長大的,自小養在軍中,不愛紅妝愛武裝,個性像是男子那般堅毅、爽朗、穩重,在軍隊裡的風評極高。
至於長相如何,蕭沁沒有親眼見過不好評論,只聽說過惠安翁主英姿颯爽,是個極為難得的柔中帶剛、聰慧果敢的奇女子。
“惠安翁主芳齡二十七了吧?”蕭沁想了想,停下筷子問道。
沈修和點點頭,抬起頭來看了愛妻一眼,說道:“是聽說已經有二十七八歲了,這不,連一直以來護妹心切、由著她慣著她的鎮南王也開始著急了。為夫聽人說這次惠安翁主跟著鎮南王世子進京覲見,有一半原因是鎮南王開口跟陛下說金陵若有合適匹配的郎君公子,就給惠安翁主賜婚,也好完成他心中的一直惦記著的大事。”
原來竟還有這樁子事兒。
“能娶上惠安翁主的郎君,倒是個有福氣的!”蕭沁若有所思的說道。
“可不是?”沈修和來了興致,放下碗盞說道:“惠安翁主雖然年紀是大了些,可面像就跟一般十七八歲的小娘子似的,一點兒也不顯老,都說南境水土養人,這話當真不假。。。。。。。”
沈修和說完見妻子半晌不說話,抬眸看她的時候,見人兀自吃著飯,就得一個眼神都不給自己了,不由慌了神,忙喊了聲:“沁娘,為夫剛剛有說錯什麼麼?”
“沒有!”蕭沁面無表情的應道。
沒有?那不應該啊?
沈修和認真的回味了一下,這下知道了。
他說惠安翁主年紀大了些,想當年,他和蕭沁成婚的時候,她也是差不多這年紀,二十幾歲才成親的女子,背地裡可是被人說是籮底橙、老姑娘的,他剛剛說這話,八成是觸動了她的死穴,難怪沁娘一下就不高興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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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相陪
七月下旬,養正女學館的所有學生們在進行了一場選拔考核試之後,終於迎來了沐休十天的小長假。
離家較近的一些小娘子們都開始收拾起小包袱準備回家,而一些路途遙遠的,這十天假期也經不住在路上來回折騰,便留宿在女學館內。
小舍裡,沈如晗、張嫣和風毓幾個人正在收拾書本,家裡並沒有事先通知沐休,所以也沒有人提前來接,三個人商量著走路下山,到了山下再僱馬車回府。
各自揹著簡單易行的包袱就要關門出行時,風毓冷不丁的看到魏紅妝站在小舍門口,神色複雜的看著她們,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
風毓抬肘捅了捅身邊的沈如晗,沈如晗回頭看去,快步上前。
“紅妝,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收拾東西回家麼?”沈如晗脫口問道。
魏紅妝低下了頭,嘴角扯了扯,應道:“我不回去,我們家在鄉下呢,靠著走路,一來一回就要一個月。”
沈如晗倒沒有看不起魏紅妝是鄉下來的,只點點頭,笑道:“那倒是,沐休本來就是給休息的,就算是僱馬車回去,在路上顛簸幾日,也是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