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1 / 4)

不過須臾,我只覺得腦子一陣暈眩,全身漸感麻痺,這下可好,我也中毒了。我笑著看向彭詡,紫黑的血從我的嘴角流下來:“愛莫能助是嗎,彭詡,你就看著我死吧。”

作者有話要說:應村姑要求附贈洞窟大戰無節操版:

洞窟慘案,一觸即發,我猛地站起來正想大叫一聲,你們都別吵了。誰知身上的衣服太過寬鬆,起身的一剎那隨著巖壁的摩擦一下子從肩頭滑了下去,半掛在藕臂上,領口那裡本就大的離譜,隨著衣服的滑落而敞開,胸前鮮潤瑩白的肌膚一下子感受到了空氣的涼意。

低頭看到自己玲瓏浮凸的曲線暴露在空氣中,“啊!”我嚇得驚叫一聲,滿臉羞紅。兩個人見狀愣了一瞬同時上來幫我把衣服掩好,誰知用力的方向各異,只聽撕拉一聲,衣服竟然被生生撕成了兩瓣,沿著順滑的肌膚掉落在腳邊……

(各種腦補,各種決戰到天明,各種大戰七七四十九個回合)

從此女豬過上了??的生活。

第45章

這種毒讓人漸漸喪失自我意識;手腳變得遲鈍而難以挪動,整個世界像蒙了一層磨砂玻璃,看不真切。

眼角餘光還能瞥到那道身形修妍的人影在不遠處晃動;在那唯一的一束天光照耀的地方停留了片刻,然後終於來到我身邊。

他靠近我;蹲在我的身側,輕輕嘆了一聲:“怎麼這麼傻……”他摸著我的額頭;在我那恍若幻聽的耳邊呢喃著;“筠兒,我該拿你怎麼辦,愛不得恨不得放不得殺不得。”

好像在夢裡;好像在囈語。

他輕輕捏住我的下巴,讓我微張開嘴;然後把幾片草藥塞進我的嘴裡,一股草腥味,帶著露水的清甜涼意。我含住不動。

他的指尖短暫地停留在我的嘴唇上,就像蝴蝶的翅膀扇在唇瓣上,輕輕挪開的瞬間,我能感受到他的指紋摩挲而過。竟然能在麻痺之中捕捉到這麼微妙的觸感。

我的心一直懸在那裡不敢沉淪,口齒含糊地對他說:“救他,救他……”

他猶疑著沒有動:“筠兒,這裡因為光照不夠,綠植難以生長,只有這麼點兒草藥。”

他還是拒絕了。我再也不要信他的鬼話,等他移開身子,趁他不注意,我用盡全力挪到何予恪身上,把口中的草藥全部渡給他。

何予恪中的毒比我深的多,此刻已經毫無意識,只是憑本能蠕動著嘴唇。

“筠兒,你……”彭詡無奈而又心痛地看著我。

然後我閉上眼睛,直躺地上,一副等死模樣,唇角卻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這下還沒有足夠的草藥麼?

彭詡輕輕嘆了口氣。

耳邊的腳步聲一直沒有要離去的跡象,我的心裡開始有點沒底,他怎麼還不去找藥,難道真的沒有了嗎?那我這苦肉計還真的是苦死自己了。

我微睜開眼睛,視線愈發模糊了,原本的那層磨砂玻璃已經達到了啤酒瓶底的效果,我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在我眼前晃動。

軟而滑膩的觸感覆在我的唇上,然後有溼潤的液體流進了嘴裡,帶著黏度的溫熱源源不斷地滲進唇齒間,熟悉的腥鹹的味道充斥著口鼻。

血?我猛地睜開眼睛,想弄清楚這股血腥味的來源,才發現,彭詡正將自己割出一道血口的手腕抵在我的唇上,讓我不住地吸他的血。

怎麼回事?我不要,我不要吸他的血。我不由自主地別開頭去,彭詡的另一隻手卻立刻按住我的後腦勺防止我亂動,強逼著我繼續嚥下那一口一口腥紅的鮮血。

“不要亂動,”彭詡在我耳邊說,“我的血液裡有解藥的成分,你多喝幾口就沒事了。”

我痛苦地皺著眉頭,一邊吮吸著他的手腕,一邊有液體控制不住地從眼角滑下,都是鹹鹹的味道。

不知道吸了他多少血,只覺得自己的胃漲的要嘔出來了,彭詡才將手腕移開,然後從衣服上撕下一小塊布料將傷口處簡單地繞了幾圈裹住。

我看到他臉色蒼白,站立不穩,靠著巖壁坐了下來。

不得不說他的血液還是有用的,眼前的迷霧漸漸散去,四肢似乎也開始有了更多感覺。

洞穴裡安靜的出奇,空氣似乎凝住了一般,三個人都各自靜待著身體的恢復,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在這短暫的歇息的時間裡等到了安寧。等到身體恢復之後很有可能又有一場糾結的硬仗,彼此心照不宣。

我的視線落在左邊,彭詡正在閉目養神,表情十分平靜,似乎隔絕於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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