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發現這話說得,好像我包養小白臉似的。難怪他聽得不是滋味了。不小心又戳到了痛處。
第9章 破功了
凌晨,兩名軍士幫我將“昏迷”的何予恪弄上馬車。
出了村落,天才矇矇亮,屈當車伕的小卒便問道:“公主去哪兒?”
我掀開車簾道:“去邯丘。”
話音剛落,身後掀起一陣風,唰地一下一道人影從我身邊躥出車廂外,不過一彈指的時間,車伕被割喉了。
目睹行兇過程,我訥訥地問道:“你殺了他?”他什麼都沒做就死了?這真是一個命如草芥的年代。
何予恪反問道:“留著作甚?”
我也算看透了,何予恪只在乎他關心的人,別人的命在他眼裡就不是命,這個時代根本就沒有人人平等的理念。
“雲遙她還在邯丘?”何予恪緊跟著問。
我搖了搖頭,因為慕容雲遙在邯丘陷落時戰鬥到最後一刻,不少人認為她若沒死還在邯丘的可能性很大,各位將軍也會從兩面夾擊被犬戎人佔領的軍事重鎮邯丘來救慕容雲遙。
若是她真在邯丘,那就沒我什麼事了。我看向遠方尚在陰影之中的群山道:“應該在邯丘城的西南面——敖山。”
“敖山佔地甚廣,共有十八個山頭,怎麼找?”
“這個,到了那裡,我自有辦法。”看到車伕一刀被咔嚓,我的脖子也有點癢,豈能和盤托出,讓自己處於留著還能做點甚的狀態還好一點。
何予恪親自駕車,飛奔如流,他突然問道:“為什麼會在敖山?”
“因為犬戎王允彌就在敖山啊。”
“允彌棄城奔山,你不覺得奇怪嗎?”
“額,犬戎蠻夷住慣了荒野住不慣城鎮唄。”我隨口瞎掰著,看書的時候沒思考那麼多,又不是偵探小說。
何予恪輕斥了一聲,“被你這麼說來,他們還侵略我中原作甚。”
被何予恪一提醒,想來卻有蹊蹺,據說允彌詭計多端,是犬戎一族近幾代中的翹楚。“你說的很有道理,也許等我們見到慕容將軍就知道為什麼了。”
敖山的西面是綿黎平原,邊塞風光,氣象萬千,繞過起伏的丘陵,便是一望無際的草原,眼前景緻一換,精神也為之一振。
草原上一對牛羊正逶迤而來,而我和何予恪已經在此打了一陣埋伏。
藍天白雲下我舒展了一下筋骨,眯著眼睛看向前方問何予恪道:“一會怎麼弄?”犬戎人藏兵進山,在綿黎平原上搜羅物資,而我的計策便是隨著補給物資進山。
何予恪的雙目同樣盯著前方:“擒住,逼問,弄死,然後冒充。”
我嫌太驚心動魄了,“不用,我們可以躲進那個簍子。”我指了指隊伍尾部的那些個騾車。
何予恪微不可聞地哼了一聲,算是默許。
我們躲在岩石後面,等隊伍更近了,何予恪撿起小石子啪地彈了出去,擊中了押貨兵身後的馬腿。馬兒受了驚嚇一下子躥出去老遠,還帶跑了幾匹。押貨兵忙趕著去追,我們便趁機跑過去,掀開簍子蓋一看,哇塞,裡面都是土豆,擠不下,再掀開後面的大缸,哇塞,一股濃濃的酒香味撲鼻而來。
來不及了,他們回來了。
我正猶豫間,何予恪把我丟進了酒缸,然後自己也跳了進來,蓋上蓋子。
這是棺材加水牢的待遇,酒沒到了鼻子,仰著頭才能呼吸,一不小心還能喝上幾口。不一會,騾車又開始動了,就這樣我喝幾口,他喝幾口,再震出去一些,總算可以不做朝天鵝了。
水缸裡面滑不溜丟的,無處著力,蹲下去要淹死,站又不夠站,時間一長這種扎馬步的姿勢折煞了我,沒辦法我只能攀著何予恪。他又要推開我,我站不穩,一下子扎進酒水裡撲騰起來,何予恪把我拎了起來,“搞這麼大動靜,想引人來嗎。”
我沒有辦法,只能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整個人架在他的肩頭。他嫌惡地別開頭,身體也和我隔開很大的縫隙,無耐空間實在狹小。隨著山路的震動,漸漸的兩人越貼越近,我也是覺得整個人攀著他摩擦力更大一點,可以省點力氣。
我一直覺得何予恪的意志力和自制力都是超強的,卻忽略了蠱毒加溼身加酒後亂x的威力。
兩個火熱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溼漉漉的衣服讓身段盡顯,我聽到耳邊粗重的呼吸,漸如擂鼓般震動心魄,感覺到事態不妙,聽見他啞著聲音道:“我現在就滿足你吧。”
滿足你妹啊,是你自己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