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吧。
一句“不要”還未出口。何予恪突然摁住我的後腦勺,咬住了我的下唇,好痛,這一口都被他咬出血來了,一下子被逼得張開了雙唇,他炙熱而又靈活的舌隨著酒香湧了進來,唰地一股氣血湧上腦袋,“啊,別……”我一張口又喝了好幾口酒。他又趁機把手探進了我的衣襬,整個大掌覆在我胸口綿軟傲挺的白玉脂上狠狠地揉搓。
我的腦子還是清醒的,只是推又推不開,喊又喊不出,真是水深火熱啊,這都送佛到西了竟要功敗垂成麼?
他趁勢擠進了我的兩腿之間,逼迫我將雙腿分開,隨著水的浮力掛在他兩側的腰上。雙手靈巧若賊拔開一層一層的裙裾順著臀部的曲線往上撩去,灼熱的兇器一下子頂到了大腿根部最敏感的部位。
我急得將拳頭驟雨般揮在他身上,但效果根本就是搔癢。他的憤怒與*就像奔騰的野馬難以制止,突然間感覺到大勢已去的絕望與無耐。
異物闖入的一剎那,像厲刃扎到心口。混蛋,好疼啊!何予恪動作一滯,頓在那裡,臉上的表情十分震驚:“你還是處子?”
我也驚呆了。我發現事實往往和想象有所出入,就好像正史和野史的兩個版本。突然想到附馬真正的死因了,居然敢讓公主守活寡,死的活該。
但這一發現似乎沒能削減何予恪的興致,反而隨著他一聲難耐的低吟猛一挺身全力進擊。
“嗚嗚……”我的眼淚滴進了酒缸裡,媽的,居然把我疼哭了。什麼魚水之歡敦倫之樂,全他媽扯淡。
何予恪不知饜足,洶湧澎湃的熱情像是要把這段時間的壓抑通通發洩出來。我被折磨的死去活來哭訴著:“求你,不要了。”
幽暗中他通紅著雙眼,很暴戾地低吼一聲:“你活該。”說完更是連胸前的柔軟都不放過低頭啃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