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終是沒防到,雖沒成事,但他還是向她提出了婚約。
她以為他又會數落她,沒想到他竟然心底這樣想她,她胸口一陣陣地心悸,狂喜地抬起眸,看他滿臉通紅,細細密密的汗佈滿他整張臉,她渾身顫抖的再度緊緊抱住他,“閒來,我以前算計你,是怕錯過你,今日我下藥,我是怕,怕你一去不回,所以,就算只有一夜,我也想成為你真正的女人,我這身子是清白的,你若真不要,我也不能象個男人般強佔女人般強佔你!”夢依伊輕輕推開他,側著首對著他笑,雙手卻開始輕解羅帶,語氣難掩患得患失,“你是習武之人,我知道那藥對你而言,你要是想忍,還是能忍下!”說到最後時,心頭忽冷忽熱,今晚她特別想哭,世間女子,哪一個不想被男人呵護在手中,偏生她卻耗費了所有的自尊去追尋一個人的腳步,公然愛了七年,也偷偷放在心裡怕了七年。
她剛扔了手中的腰帶,想解開身上的羅裙時,他一把將她橫抱起,臉如火燒,“誰說我要忍了!”
“閒來……”她曾數百次想象過有一天被他突然橫抱起,狠狠地摔到床褥之上,然後,帶著深壑的**去佔有她,可沒想到,他明明服下了蘭桂坊最烈的春藥,還是動作很溫柔地將她放下。
他動手脫她的衣裳時,動作很生澀,尤其是在解她中衣腋下的繡扣時,解了半天沒解開幾個,她心裡發急,想動手幫他,這樣會快一點,因為她記得六月說只給一個時辰,現在好象都過去三刻時了。
“我來!”他挑了唇很認真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