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到了無上的鼓舞。手掌從她的後腦勺緩緩摸過她的後頸,滑過她的纖腰,最後落在她的後臀部,輕輕一託,讓她整個人跨坐在了他的膝上,而後,修長的手從她的袍底穿行而入,沿著她的褻褲到了她的腰際,他欲挑開腰帶,卻屢屢錯手,不是扯錯了帶子,就是拉錯了方向,氣息越發促急。
賀錦年被他生澀的動作攪得全身虛脫,雙手軟綿綿地圈在他的脖子上,若非他一手託著她的後臀,只怕她這時候已經從他膝上滑落。
兩人皆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惟怕一句話就會打斷這種既讓人感到熱血澎湃的期待,又讓人感到欲生欲死的窒息。
急促、灼熱的呼吸,怦怦亂跳的心臟勃動聲,不知是她的、還是他的!
終於,腰帶一鬆……成功了!
他仿似鬆了一大口氣,接著,如臨大敵般,顫顫微微抽出她的褻衣,撫向她的纖腰白皙,期待著夜夜幻想中的那種觸感。
那穿越前的一場靈魂與她話別,第一次完整地看到她的女兒,那些玲瓏的曲線、神秘的腹地就在他腦裡就生了根,每到安靜時,一閉眼,腦子裡便是軟香浮動。
果然,纖細、而富有彈性的腰身,手心處觸到的竟象是一塊凝脂般,那滑潤的軟玉,盈盈不可一握的腰肢,象帶著致命吸附力一般,吞噬著他的掌心,帶著一股讓人著魔的牽引力,隨著她上下起伏的氣息,本能驅使他一寸寸,一點點地摸索著,探究著。
這種從不曾經歷過感覺象啟用了他從未曾有過的**,竟象是一種野獸的本能,讓他的手止不住地想移向中間……
而她,縱然羞澀難當,卻沒有一絲的退縮,迎上身子,無聲地鼓勵著。
可……異樣的觸感傳來,讓他的有些疑惑地捏了捏她的小腹,竟傳來了……悉索之聲!
“啊……等等……”微微的癢意將她從意亂情迷是清醒過來,她按住他的手,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一躍跳出他的懷抱,面紅耳赤背對著他,掀的袍底——
“錦兒,別管這些,過來——”他開口,帶著粗喘的聲音暗啞,心裡突然想,難不成,他就是沒這個命?怎麼一到關健時候,總有一盆水淋向他。
☆、186 魂牽夢縈,幾近失控
懷抱、心頭同時一空,顧城風坐直身子,臉上的旖旎未散,但隨著賀錦年的動作,他痴迷的眸光漸清,緩了半天勁,才徐徐笑開——
“你別笑人家呀,我……我翻臉的……我真會翻臉的!”她話語鈍的歷害,覺得自已實在是大煞風景。
仿如盼望極久的洞房花燭夜,卻發現大姨媽造訪了。
原來,方才顧城風手心裡傳來的觸感不是衣物所纏,寬大的衣袍解開時,就可以明顯地看到小腹微微鼓著,象懷了四五個月胎兒的婦人般,解開第一層時,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掉在地上,仔細一看,竟是芝麻餅,掉到地上後,就碎開。
賀錦年聽到顧城風低低的笑聲,一邊解著第二層的綁帶,一邊紅著臉解釋,“裡頭這些東西都很重要,放在袋子裡怕不穩妥。也不能放馬鞍裡,我一路不停換馬,怕不小心給忘了,還是綁在身上安全些!”其實她這是習慣,以前負重奔跑訓練時,作訓員的身上都帶有適合野外生存的東西,為防止遺露,她和幾個受訓的孩子習慣把東西綁在身上。
“嗯!好,不笑了!”顧城風忍住嘴角的笑意,拿了案幾的東西,細細地瞧起來。
一疊皺巴巴的銀票,一看,微微吃驚,竟是大魏兌換黃金的票子,足足有好幾萬兩,看上面兌換的銀莊,還是揚州喻守堅所有的銀莊。
官差過城防的手諭、令牌,這是賀錦年搶來的,過城防的時候用得上,自然不能丟。
“這四爪墨龍鑰,是鳳繁星從秦河那裡拿來!”賀錦年見顧城風打量著一把墨鑰,便輕輕解釋,“這是一把鎖中鎖,很可能關係到最後一筆錫礦的下落。只是這墨龍鑰很可能被下了封印,我無法借用第六感覺看看它的具體作用。”
顧城風的注意力並沒有停留在墨龍鑰上,反而落在了一件包得很嚴密的東西上。
瞧著似乎包得特別厚,在最外一層還做了防水的措施,顧城風生了幾好好奇,解開隔水膜後,發現裡面還有一層的羊皮袋包著,他好奇心更盛,不由動作加快。
“別用力,小心點拆!”
他的心一動,抬了眸,看了眼前小人兒眼巴巴地努著嘴,溼漉漉的明眸瞪著,緊張兮兮的神情惹人心田。又是好心情地失笑,但動作卻放慢了。
解開羊皮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