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雜起來。
“什麼不是花子簫,還有阿漓怎麼又和北辰徹扯上了。”洛輕歌被他這麼一解釋更加迷糊了。
墨雲殤複雜地看了風清漓一眼,耐著性子和洛輕歌解釋,“現在這個風清漓其實是你以前認識的,至於後來的花子簫是另外一個人。”
洛輕歌眉毛微挑,示意他說下去。
“其實在風清漓的體內住著兩個靈魂,一個是風清漓,另一個是花子簫,當然這具柔體其實是風清漓的,至於花子簫只是一個入侵者。”
他解釋的如此清楚洛輕歌若是在不清楚,那她的智商就值得人懷疑了。
結局:解除封印
風清漓和花子簫其實是兩個人,只是阿漓的身體被花子簫給佔了,所以從兩年前開始使用阿漓身體的魂魄一直都是花子簫,而阿漓多半被擠兌到身體的深處。
風清漓揚起頭看著墨雲殤,動了動唇角,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看著他這副模樣,墨雲殤神色微動,淡淡地道:“阿漓,出去看看娘,她發瘋都是因為你。”
“娘?”風清漓眸子暗了下,唇邊露出一抹苦笑,“一直以為娘死了,自從失憶後,卻沒想到師孃便是孃親。”
從小他就知道自己的娘和墨雲殤是同一個,可是父皇卻不讓她,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孃的模樣。
後來,墨王府出事了,聽說娘為了這個同母異父的哥哥自殺了,他想著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到娘了。
他之所以知道墨王妃是他的親孃還是從父皇的一個妃子口中得知。
他從小父皇便對他*愛有加,不過,卻因此遭來旁人的嫉妒,有一次那名妃子無意中說漏了嘴,說他其實是父皇和墨王妃*出來的野種。
雖然父皇知道後,把那名妃子處死了,但這個真相卻一直印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所以他恨他的父皇,若不是父皇用卑鄙的手段佔有了孃親,他也不會來到這個世上,也不用在皇宮裡橫遭別人的白眼和鄙夷。
由於他不善言辭,又不喜歡告狀,對於旁人的冷言諷語都是默默地選擇承受著,從未向父皇告過狀,當然,也有幾個倒黴的被父皇知道了,受到了懲罰。
自從他知道這件事之後,他的心情一直都很壓抑,久而久之,身體越來越差。
不過,這種壓抑是在他十歲之前,在他十歲那年,一次在皇宮圍牆邊玩耍,碰到了一個小哥哥,也就是墨雲殤。
記得當時,墨雲殤問了他一些事情,確認他是北辰徹之後,就告訴他一些事。
說他根本不是北辰弘睿的兒子,他的親生父親其實是墨王爺,也就是他現在的師父月行天,還將其中的緣由告訴了他。
之所以將他送進皇宮其實是為了保護他,若是北辰弘睿知道他不是他的兒子肯定會殺了他的。
當時,他也不信,後來告別了墨雲殤,他偷偷的弄到父皇幾滴血,用傳統的方法滴血驗親,結果,果真他和父皇不是親生的。
自從知道這個結果後,他每天都活在恐懼中,害怕被父皇知道了,會殺了他。
雖然墨雲殤臨走時說過他會救他的,但每日活的依舊戰戰兢兢,如此下去,沒過多久他便病倒了。
父皇為了給他治病,就聽了一名大夫的話將他送到凌山休養。
在他離開之前,墨雲殤又過來找過他一次,說這名大夫是墨王府裡的人比較可信,他在靈山已經安排妥當,讓他安心的去。
那時墨雲殤也不過才十一歲,卻為了他這個弟弟費勁了心思,一切安排的妥妥當當。
本以為他能平安到達凌山,誰知,半途中遇到了殺手,記得那日護送他計程車兵一個個的倒下去,血流成河。
他害怕極了,就沒命的往前跑,誰知,天絕人路,前面竟是懸崖。
那些殺手是鐵了心要殺他,只要落到殺手手中必死無疑,可是跳崖也是死,橫豎都是死,他寧願跳崖也不想落到殺手手中,最後他選擇了跳崖。
也許是他命大,也或者是他和師父父子緣分,那時師父正巧從崖底路過,將他撿了回去。
師父撿到他時,他的面目全毀了,根本看不清原來的長相,他現在這張臉還是師父重新幫他做的。
怎麼也沒想到他和自己的親生父母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他們卻都不知道,想想就覺得可笑。
風清漓揚起頭看向墨雲殤,抬手摸著自己的臉,狹長的鳳眸中帶著複雜的流光,“哥,你怎麼知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