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有了猜測,只是下意識想要忽略,被安蕎頂了幾次,終是抬頭看了過去。
是公主孃親,那藥果然有用,看著臉色好了許多。
美人面無表情,視線掃過宴會場,直直落在安蕎的身上,表情瞬間冷了下來。
若那冷氣能化為實質,安蕎覺得自己快被凌遲了。
哪裡來的冷血美人,瞅著肝顫好嗎?
好在美人停留不到半刻就轉身離開,其間連一個字也不曾說,那個一直端著酒杯裝逼的榮王,直接瞪亮了一雙狗眼,腆著臉就追了上去。
至於一旁的榮王妃還有瘸腿的嫡子,早不知被忘到哪個角落去了。
榮王妃氣得渾身發抖,幾乎咬碎一口銀牙,瞪著那遠去的那對‘狗男女’,目光如淬了毒一般,恨不得將那二人又或者說是那美人剮下一塊肉來。
不知是有意無意,藍天鍥跑到瘸了腿的藍天磊那裡溜達了一圈,剛轉身就見藍天磊掀了桌。
只聽得一陣‘嘩啦’雜響,剛有了點聲音的人群又安靜了下來,往藍天磊那裡瞅了過去。
藍天鍥裝作無事一般,頂著張無辜的笑臉,靦腆地笑道:“因著安大姑娘貢獻出來的藥方,才使得這一次瘟疫得到了控制,為了感謝安大姑娘,來兩首小曲如何?來人,奏樂。”
很快有美人抱琴上前,邊彈邊唱,場中數名女子起舞。
忽然又被扯了出來,還被那八稈子打不著的瘸子給瞪了一眼,安蕎頓時就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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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她沒有發現,那眼神可是淬了毒的。
一旁的顧惜之氣得捏斷了筷子,瞧那樣應該是氣狠了。
安蕎卻是若有所思,先是往瘸子那看了一眼,又往榮王妃那裡看了一眼。
不知藍天鍥到底說了什麼,竟使得這對母子如此恨她,一副要將她拆骨入腹的樣子。
總而言之,她被坑了,貌似坑還很深。
等從王府裡頭出來,安蕎照著顧惜之的肩膀,狠狠地一巴掌打了下去,一臉認真地說道:“我決定了,回去就給你用藥!”
仇恨再拉多一點,直接作死。
顧惜之摸了摸安蕎的腦袋,說道:“說什麼胡話,不是說了這個月底就閉關?還是你打算不閉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