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頸項那,從床旁邊的落地鏡裡倒映出她現在自己的樣子。
僅僅著了單薄的真絲睡裙,惹火的身段一覽無餘,頸項上的黑色毛圈上綴著一顆鈴鐺,與黑色絲緞般的長髮相呼應,單薄,弱小,眼尾發紅,還有欲墜下來的眼淚含在眼眶裡小鹿眼溼潤,完全的……就是在引人犯罪啊!
沈南瑗驚恐地抓了抓黑長直的頭髮,像海藻一樣鋪開散在身後,她明明剪短了的,可映象裡卻真真實實反應出她現在的樣子。
而後,她就看到鏡子裡倒映出男人的身影,一身她都沒見過計程車官服冷峻,氣勢迫人。
然而才來得及看一眼,他就開始脫。
眨眼之間禁慾的氣質就崩壞了。
沈南瑗整個人都往後縮,背部抵著了冰冷的金屬質感再無可退,就那麼眼睜睜看著男人脫完了外服,脫襯衫,在襯衫除掉後,露出精壯的身材,比例完美。
她並不是沒見過,只是見一次震撼一次,相當於男模的肉|體誘惑近在眼前,撲面而來男性荷爾蒙爆炸的氣息。
他過來點,沈南瑗就往旁挪一點。
視線不經意一掃,就能看到那腰身線條性感,正好隱在咖色軍褲皮帶之下,而皮帶……等等,攥在了杜聿霖的右手裡。
“喂……你、你別過來啊!”
杜聿霖明顯不是個能聽人說話的主兒,尤其是察覺到她的抗拒之後臉色更黑。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沈南瑗頭皮都要炸了!抵著籠子逃,總之死活不能落他手裡。
杜聿霖從一開始的怒,在她跟貓兒似地左躲右閃之後,忽然停下了腳步,“說,你拼死護著的男人是誰?”
“什麼男人?!”沈南瑗下意識順著他的話去想,然而比不得杜聿霖動作快,就緩了那麼一步,人就被杜聿霖整個控在了床上。
男上女下。
他霸道強勢地擠進了她兩腿之間,一隻大掌輕而易舉就把她兩手反手按在了頭頂。
絕對的力量碾壓。
沈南瑗掙扎,就明顯察覺到底下的變化。
滿面緋紅,“死變態——”
可是她這般罵習慣的,卻讓男人另一手擒住她的後脖頸,指腹施壓,竟讓沈南瑗有一瞬錯覺那一刻,他真的有可能會了了自己性命。
面對這樣的杜聿霖牴觸更甚,比她想象的,還要恐怖百倍。
“沒有、除了你,沒有別人了。”沈南瑗急中生智。
杜聿霖仍是危險地眯了眯眼,“渡河,走齊家的水道,誰幫的你?”
沈南瑗迎上他的目光,心突兀地像是沉入了冰窖底下,被凍住血液一般。仍是能聽到自己的聲音發顫著反駁著“沒有”。
“你知道李肅是什麼人,知道他帶回來的東西,有多少人搶著要?”
沈南瑗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她這一臉無辜茫然似乎是激怒了杜聿霖,他扼住了她的下頷幫她回憶,“跟你,在蘆葦渡的男人,就是李肅。”
等等,這是金絲雀出逃被抓回來啪啪的情形??
杜聿霖的聲音發沉得厲害:“他許了你什麼好處,想逃,想離開我?”
“可是他死了,死在山野溝溝裡早就讓野狗分食了。”
男人粗暴地扯掉了她身上遮不完全的布料,一個兇悍貫穿。彷彿極為了解她的身體,被迫地要她承受,卻又要讓她一同,大掌沿著美好弧度的線條探索,點燃,沉淪……
沈南瑗早在第一下疼的時候,就彷彿靈魂被擠了出來,成為了旁觀者。
看著男人欺壓在女人身上,翻著花樣的,暴力,□□交雜,她捂住眼蜷縮在角落,□□聲和粗重的喘息卻不斷傳入耳朵。
不知過了多久才停歇。
男人的聲音遙遠傳來:“從來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
“許副官,掘地三尺,也要把那東西給我找出來。”
沈南瑗感覺男人的目光彷彿穿透虛空又和她對上,她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心跳如雷。
一看,還是她在沈家的閨房,天色也是透亮的。
再一摸額頭,全是汗。
午睡兩個小時,也不知是不是她自己總惦記著那人給她的東西,竟做了個如此逼真又荒唐的噩夢。
夢裡的疼感彷彿還在兩腿之間,她整個人力氣都掏空了似的,踉蹌著下床,去衝了個澡。
而後裹著珊瑚絨的睡袍,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又在房間的鏡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