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部朱剛的電影,嶄露頭角。
時下的娛樂報非常喜歡用朱剛的評語,說孟秋是這世上少有眼神最澄澈,氣質最乾淨的女子。
朗逸行雖然貪玩,但不玩女人。這個孟秋的名字,還是因為朋友的緣故在電影上映時送過花籃才有的印象。
在朗逸行喝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恍惚看到女人朝自己走了過來。
再然後,就沒有了。
直到電話鈴聲刺耳響起,朗逸行撐著腦袋炸裂的痛睜開眼,入眼周遭是酒店的標配設施。
一動,一個女人從床上掉了下去,在她躺過的地方一灘已經變褐色變乾的血跡。
女人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卻沒再起來。
朗逸行心咯噔一跳,驚忍著下床走了過去,伸手探向她的鼻息,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死、死了……
——
一線當紅影星孟秋死在了悅華酒店。
聽說是被人用菸灰缸砸腦袋,給活活砸死的,頓時引起了轟動。
好在兇手被當場逮住,直接拘留羈押了。
沈南瑗昨兒晚上給朗家打過兩個電話,找朗華說了說朗逸行那事兒。因為留了心,朗華一直等朗逸行回家,等得太晚當人玩瘋才派人去找。找到了悅華酒店。
然而出事了。
“有人拍到逸行和孟秋拉拉扯扯去酒店的照片,從照片的角度看,的確很像是逸行強迫人家,但他那兩個朋友說,逸行喝了很多酒。”朗華一邊走一邊和沈南瑗說,兩個一塊去的警察局。
“朗逸行喝醉酒不是挺乖的,都能被人隨意擺弄。”沈南瑗道。也是見識過朗逸行醉後的。
“所以,我懷疑其中有鬼。”朗華神情嚴肅道。
沈南瑗也頓時想通了他那意思,怕就怕有人知道這點,藉此栽贓殺人。能使出這手段的,不作第二人想。
牢房裡,朗逸行穿了單薄白襯衫,邋里邋遢的,整個人都狼狽極了。
一看到兩人立馬抓著欄杆激動道,“四叔,我沒殺人,南瑗,我真的沒有,是他們冤枉我的!”
還好,還沒用刑。但是朗逸行這驕奢淫逸慣的富家子,何時吃過這樣的苦。
“我那朋友能幫我作證的,我真的不記得後面發生的事了。”
“你那朋友說不打擾你好事,提早走了,現在沒人能幫你證明!”沈南瑗冷著臉道。
朗逸行瞪圓了眼睛,像是不相信。
“朗逸行,你今年多少歲了,酒肉結交下的朋友,真心也就是在喝酒吃肉當下了。”沈南瑗毫不客氣,剖說得厲害。
沈南瑗眼神凌厲,猛地踹了鐵欄杆一腳,是痛恨他的不成器。“就是你的朋友跟警局這邊反應,你追求過孟秋。現在你是案發現場的嫌疑人,還有個求愛未遂,激情殺人的犯罪理由,你玩出火了你知道麼!”
朗逸行連忙辯駁:“我根本連認都不認識她,哪來什麼追求,最多送過幾個花籃,那還是……”後面的話他就說不下去了,那是幫朋友的忙,撐場面去的。
又是朋友。
他不敢再抬頭,不敢看四叔失望的眼神,也不敢看沈南瑗嘲諷的眼睛。
朗華從進來就很沉默。
在沈南瑗一通質問後,反而沒再說別的,“把事情原原本本給我說一遍。人要真不是你殺的,我一定把你弄出去。”
朗逸行怔怔看著他,“四叔……”
他還以為,自己這回栽這麼大一跟頭,四叔至少會痛揍他一頓,或者是,自己好求歹求才會願意幫忙……卻沒想到四叔會選擇相信他。
朗逸行的眼眶有點兒熱,哽咽了一下。
朗華不客氣地道:“朗逸行,現在別給我矯情。說!”
朗逸行摸了把眼睛,將自己記得的事情,事無鉅細地說給了朗華和沈南瑗聽。
這場大牢裡的會面持續了一個小時。
沈南瑗從裡頭出來的時候,嗅了一口外頭新鮮的空氣,扭頭去看朗華,“舅舅,咱們從什麼地方查起?”
朗華的手裡剛好捏了份報紙,那報紙上的照片拍的很是清晰,想來離的很近。
他沉聲道:“我先去悅華酒店門口看看,你先回去等訊息。”
沈南瑗原本是想一起去的,朗華拍了拍她的肩膀,“聽話,你去忙你的。”
說著,他便上了自己的汽車。
阿武衝她點頭示意的同時,就轉著方向盤,離去。
這事情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