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起碼要知書達理,秀外慧中。這位掌櫃的就以為珍珠是前者,不管多精明多聰明。也是不識字的。
“掌櫃的為什麼這麼說,我們娘子書房裡書可是一櫃子一櫃子的——就是沒時間看,博覽群書。過目不忘,一目十行,許多的書都可以倒背如流——這就有些誇張了,能磕磕巴巴看下來就不錯了,畢竟古代的語言習慣和字型和現代史有很大出入的。你為什麼說我們娘子不認識字呢?”這讓石頭也大感奇怪。
“這不是,這不是。嗨!這不是珍珠娘子光點的冷盤嗎,那一頁兒都是冷盤,你說說,認字的能這樣兒嗎?娘子是聰明,可也不是什麼都會不是,畢竟她是女人,不認識字也是女德之一,沒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得了你說說這事兒怎麼辦吧,是按娘子點的上,還是我們悄悄的給搭配著上,娘子平時喜歡吃什麼菜?”掌櫃的一副你騙誰的表情。
石頭聞言也是一愣,一臉的不相信,拿過選單來道:“我看看?”最後看掌櫃的拿的那一頁兒確實都是冷盤,這下樂子可大了,石頭最後道:“你在這兒站著,我進去看看。”說完轉身進屋裡去了,留下翻著白眼兒的掌櫃。
珍珠在得知自己點了一桌子冷盤,讓獅子樓的掌櫃以為自己不認識字兒之後,笑了個前仰後合,最後讓石頭請掌櫃的進來,道:“我之所以點一桌子冷盤,全是心不在焉兒的原因,我之所以來獅子樓是想找掌櫃的您聊一聊,請坐!”珍珠對獅子樓這位掌櫃道。
“小人怎麼敢跟娘子平起平坐,娘子有什麼要吩咐的儘管說就是了。”那掌櫃說什麼也不坐,只是恭敬地站著聽吩咐,看他這樣,珍珠也不好強求。
“掌櫃的貴姓?”珍珠看他有些拘謹,按說這酒樓就是魚龍混雜的地方,這掌櫃的見得多了,怎麼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珍珠搖了搖頭,不讓自己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小人姓付,這也是當初為什麼被選來酒樓的原因。”付掌櫃道。“因為你姓付所以選來酒樓?好新鮮,這到底是為什麼。”珍珠好奇的問。
“只不過是東家圖個吉利罷了,總比姓裴(賠)的讓人聽著舒服,寓意好些。”付掌櫃道。咯咯,咯咯,珍珠實在顧不得有外人在場,需要矜持,笑起來就停不住,“你們。。。。。。你們東家也是個妙人兒,這光姓付還不行,還得有姓錢的。。。。。。這個來的更直接。”珍珠喘著氣道。
付掌櫃被珍珠笑的很尷尬,在一旁站著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珍珠看著就又是一陣大笑,從來了這雅間,珍珠覺得這輩子也沒有笑這麼多,笑的這麼開懷。好半天止住笑,珍珠掏出帕子抹了抹笑出來的眼淚,道:“付掌櫃不要介意,我失態了。我今天來是想勸勸掌櫃收回賭生絲的銀子,因為我知道你的東家是誰,他幫我良多,我不想看著他賠銀子,幫的我這些就夠了,銀子就不要賭了,你也知道十賭九輸的。”珍珠認真的看著付掌櫃道。
“這,既然娘子開了賭局,這不是誰都可以參與的嗎?您也知道我只是個掌櫃,當然是東家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了,別的小人一概不知道。”付掌櫃並沒有接珍珠的話。
“既然你做不得主,就找個做得了主的來。”珍珠看著陸陸續續端上來的菜餚,無不精緻,無一不是獅子樓的招牌菜,香氣四溢,她都能聽到周圍的人咽吐沫的聲音,可唯獨她面對這些美味佳餚的時候,一點食慾都沒有。那個下注的人知道賠錢,並不是要來分享自己的果實的,那為什麼還大把的銀子往外撒,如果是捧場子造勢,那就大可不必了,現在她的賭約火的不得了,要不是提前限定只有生絲行和綢緞莊織造坊可以參加,那就不是現在這些銀子了。她想知道原因,不要做什麼都糊里糊塗的,她在這件事兒上不想,這是她掌控的局,她的賭局她做主。
“這。。。。。。娘子有什麼事情就跟小人說吧,東家很忙的,還是。。。。。。。”
“付掌櫃你這是怎麼和娘子說話呢,娘子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就是了,我來了,你下去吧!”隨著外面的說音兒一落,雅間的簾子挑起來,進來一箇中等身材,乾淨利落的中年人。珍珠一看這個人自己認識呀,看來這個世界還是很小的的,到處都是熟人,此人不是別人,正式銀樓的大掌櫃。
珍珠看銀樓大掌櫃進來就挑了挑眉道:“你是東家?你不會是姓錢的一個掌櫃吧?”銀樓大掌櫃聽了珍珠的話就是一愣,道:“沒想到娘子早就知道了我的姓氏,看來是爺告訴你的了。不錯小人正是姓錢!”珍珠聽了就一口茶水噴出來,沒想到自己連這個都猜對了,自己越來越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