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兒的方向發展了。付掌櫃在外面聽了,捂著嘴跨步下樓了。
“既然錢掌櫃是東家,我就再說一遍我來這裡的目的。”珍珠就又說了一遍自己的意思,然後看著錢掌櫃,看他是個什麼意思。
“其實這件事也很意外,娘子在獅子樓宴請金陵生絲行的各位家主,爺也知道了,當時爺沒說什麼,只是說只要您安全,隨便做什麼都行。等娘子和各位家主都談妥了之後,下注的時候,陳蘇二位家主突然說誰拔得頭籌,就要對娘子如何如何,爺聽說了,就說這個頭籌。。。。。。怎麼,怎麼也得他來。可是爺現在手裡根本就沒有銀子了,只好用酒樓、水田和銀樓裡的存貨來下注,所以娘子這次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收回酒樓和那箱東西的。”錢掌櫃算是和珍珠說了實話,這實話不說還好,說了氣的珍珠更是七竅生煙。
“你說什麼?你說齊譽是想拔得頭籌,他當我是什麼人了,混蛋!那些人嘴裡的混嗪他也信。”珍珠氣的在屋裡轉了幾圈兒之後,慢慢的坐下了,眯著眼兒看著錢掌櫃。看的錢掌櫃心裡發毛,脊背發涼,脖子後面陰風陣陣,娘子這是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