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你姐姐的死,來娘子面前裝可憐。”
那個小丫頭悄悄抬頭看了一眼珍珠,委屈的道:“當著娘子呢,你胡說什麼?我來就是來為我爹孃領罰的,沒有別的意思,是娘子問我話我才說的。”
寶兒這麼一說,松花猛地明白過來,雖然她們誰都沒想過珍珠是王家莊的奴才,但是按理來說,她也是。“你爹孃闖了禍,那是罪有應得,你牽三扯四的是來領罰的樣子嗎?真不愧是三爺爺家的人,都長著一張巧嘴兒。我說錯了話我合該受罰,可你也休想讓娘子不罰你爹孃!”松花說完也撲通一下跪在一旁,給珍珠請罪。
“我這一句話還都沒說呢,你們倆就都安排好了?不像話,寶兒的爹孃再不好也是我們的長輩,你怎麼能如此說話?寶兒你來這裡就是不讓我罰你爹孃是不是?”珍珠看著面前水靈靈的小姑娘,心裡一片柔軟。
“是,我知道爹孃犯了錯,可他們再犯錯也是我爹孃,寶兒情願代為爹孃受罰!”寶兒在地板上跪著,一副大義凌然,視死如歸的樣子。
珍珠撲哧一聲笑了,道:“寶兒誰說要罰你爹孃了,他們是做的不好,自私自利,又不識大體,可我並沒有罰你爹孃,而且還讓你爹孃如願以償的搬去吊腳樓去住,你說這是不是罰你爹孃呢?”
讓爹孃搬去吊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