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渴望站起來。
石幽夢感覺到他的急迫,一把按住他,溫聲道:“相信我,不能急於求成,否則功虧一簣,相信我,只要有我在,你一定可以站起來,我會陪著你走過每一步。”
南宮無忌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睛,清澈似湖水,美豔如繁星,溫暖,他相信她,其實他一直想要相信她,而她一直迴避,而今卻主動開口,他再也忍不住將她拉進懷中,填補他空洞的胸膛,那漫無天日的孤寂,因為她的出現,如空蕩的天地中飛過的一隻鳳凰,劃破了陰霾的天空,藍天下的鳳凰,絢麗多彩,他才意識到自己的世間,多麼單調孤寂,一片荒蕪,讓他意識什麼是孤獨。
石幽夢的嘴角狠狠抽動幾下,卻忍住心中突起的怒火,丫的,他敢不敢不要這樣有事沒事佔她便宜?算了,他抱自己的妻子,不違法,忍!石幽夢悶悶吐一口,安慰道:“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你一定可以站起來。”
南宮無忌的懷抱緊了緊,似乎想要將她揉進身體裡,才肯罷休,聲音暗啞幾分:“本王相信你,陪本王走每一步,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她要說的是陪著他走每一步不是這個意思,他是在表白嗎?石幽夢的思維頓時凌亂,輕輕掙扎了一下:“好了,既然相信站起來是有可能的,我相信你自己配的藥比我的強,你我分工合作,你負責藥方。”
南宮無忌輕輕鬆開手臂,低眉看著她。
“我剛到王府時,自己為自己配了一個藥方,除去臉上的毒斑,可是效果不應該那麼快,之後我發現自己的藥多了幾位藥,能開出那藥方的人,醫術絕對遠遠在我之上,我在這裡就不獻醜了。你用自己的藥方輔助我的治療。”石幽夢說完,理了理身上的衣衫。
“可是能開出那樣的藥方,這個天下也沒有幾個有這樣的本事,你的醫術,可謂精湛,還是按照你的方式。”南宮無忌的語氣不容回絕。
石幽夢知道那是一種信任和交託,她點了點頭,離去。她似乎將昨夜的事情統統忘記。
南宮無忌的手不斷用力,按壓自己腿上的神情,卻再也找不到剛才的痛覺。
“小子,我準備娶禮部侍郎的千金林嬌,你那一罈酒最好不要給我浪費掉。”賢王衝了進來,一夜未眠,兩眼帶著濃濃的黑眼睛,看來昨夜那兩壇十里一香將他心疼得夠嗆,至今依舊無法平撫。
“禮部侍郎?難不成你忘記了你在宮中的遭遇?”南宮無忌優雅理了理衣襟,將石幽夢昨夜留下的印記遮住。
賢王眼角看到那些紅色吻痕,他比誰都知道那是什麼,他只是不明白,為什麼南宮無忌不將石幽夢臉上的紅色胎記除掉,不過這不是他關心的事情,他滿腦袋都是最後的那臺十里一香,“現下找不到比她更合適的人。”
“那就不用娶她,酒歸你。”南宮無忌淡淡道。
“哈哈……果真是我的好侄子。”賢王大喜,說完立馬閃人去找殘葉要酒去,他就是故意要娶一個南宮無忌反對的人,唯獨如此,才能讓南宮無忌權衡好利弊,不逼他娶王妃,他也好繼續風流自在,可不想這麼年輕就有一個正妃在耳邊天天叨叨。
接下來的日子,南宮無忌教石幽夢識字,石幽夢學得很快,她天資聰慧,學得很快,南宮無忌從不問石幽夢的過去,似乎等著有一天她自己告訴他。
他握著她的手,一筆一劃教她寫著,石幽夢慢慢習慣他掌心的溫度,不再那麼抗拒。
雨後的一天,石幽夢在溫習那些字。
“王妃,花夫人來王府了。”殘月溫聲道。
石幽夢明眸猛然一睜,眼中的柔光煙消雲散,冰冷,嗜血,她還沒有去找她,她倒好,自己送上門來了?很好!
“王妃,還有薛城。”殘月立馬提醒石幽夢道。
“她和薛城如何走到一起的?”石幽夢眼中的冷酷和殺氣很濃。
“聽說太子側妃回宮後暴斃,薛城奉太后之命前往丞相府,將功贖罪,將石府上下的人都治好,說他們都是被人動了手腳,不是中邪。花夫人便推測是王妃所謂,太后命薛城來查明此事。”
石幽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查明此事?哼,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怎麼查?
“那個秋蟬可還在府中?教她隨我一同前去。”石幽夢想起那個丫頭,淡淡道。
“王妃,你還要那個丫鬟?”殘月驚道。
“只管做就是,其他的不必問!”石幽夢仰起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是。”殘月一臉不悅,那個秋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