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蘇家。在這等情況下,有人會放著好好的主子不做,巴巴地做十幾年的奴才?隨便在大街上拉個人問問,誰都得說這個人腦子進了水,若非活不下去,或者為了活得更好,誰願意彎了伎倆做旁人的奴才?
秦琬的腦子沒進水,她不願為男人折腰,自然也認為對方沒道理卑躬屈膝十餘年,除非他未卜先知,知曉魏王要做皇帝,但這哪裡可能呢?若非幾次巧合,魏王別說競爭皇位了,一輩子能不能出頭都難說,就好比蘇銳,二十餘年前滿長安的人都在嘲笑蘇家沒落得快要敗了,他身為侯爵繼承人卻從中級將領做起,不在京城混資歷平穩升遷,硬要像那些出身寒微的人一樣,去邊疆拿性命搏富貴,誰又能想到二十年後的今天,他的存在直接影響了儲君人選呢?
既然腦子沒問題,那就是有把柄捏在對方手上了,只不過……“魏王可以登基之後翻臉不認人,秦宵還得依仗蘇家,他若拿捏著蘇彧的把柄,不怕蘇彧立刻轉投他的嫡親弟弟?”流有蘇家血脈的皇子王孫,可不止秦宵一個。
裴熙看似狂傲偏激,感性非常,實則是最通透不過的一個人。他看事情,先看來路,再看過程,最後再看結果,或是反著順序來推演。無論什麼,總要求個有因有果,或者有果必有因。偏生這件事情,他不知想了多少可能的陰謀詭計,硬是沒想明白自